要不然,万万是说不出,自己没有酒醉这种话的。
只有醉了人才会说自己没醉!
裴淮之无奈,只好握着宋倾城的脖颈把宋倾城的头转向一边。
裴淮之有很多的办法,让宋倾城醒酒,但是看她一副倔强的样子。
裴淮之便也就作罢了。
很快,就回了裴府。
到了府门口,书棋还欠着五十军棍呢。
看着武松松,“你去!”
武松松瞟了书棋一眼,也不知道这厮到底在害怕什么。
主子又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
武松松轻步上前,“主子,到了!”
马车里面很快传来一声,淡淡地回应。
武松松得了回应,又看了书棋一眼,像是在说,你看也没有什么事。
书棋收到武松松的鄙视。
裴淮之看了一眼迷糊的宋倾城,“怎么下去!是我抱你下去,还是自己走下去“
“我自己走!”
裴淮之率先下了马车,站在马车旁边,伸出一只手。
宋倾城把手放进裴淮之的掌心,借着力,倒是很利落的下了马车。
由裴淮之牵着。
裴淮之腿太长,步子也大,就算是平常走路,也比宋倾城走的快很多。
宋倾城才走了几步,就有些踉踉跄跄的有些跟不上了。
夏荷她们只好不远不近的跟在宋倾城的身后,有些担心看着自家小姐。
不过看上去,姑爷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宋倾城实在是跟不上,小脾气也上来了。
索性一步也不走了。
裴淮之身形一顿回过头,看见那张气鼓鼓的脸,复又脚步慢了下来。
一直到了春荷堂。
时辰已经是不早,宋倾城醉着,裴淮之也没有过多的纠缠。
张嬷嬷瞧着姑爷和自家小姐一块回来,笑的眼睛都快没了。
不管怎么样,两个人的感情总算是好了些的。
翌日
宋倾城醒过来的时候,头还是疼的。
这种疼她熟悉的很,意识回笼,想起昨夜那几杯子的梅子酒,便知道是为什么了。
她看了看床边,裴淮之的被子有些凌乱,显然是在她这过的夜。
宋倾城揉了揉眉心,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胡说八道的。
她也不记得她醉酒后是什么样子,但是听冬梅她们,酒品应该是十分不好的。
但愿她没说什么出格的事。
夏荷听见动静,敲了敲门,得了宋倾城的应声后,便鱼贯而入,给宋倾城梳洗打扮。
宋倾城没有精神,“我昨日没有做什么过分的吧!”‘’
昨日是春荷跟着的宋倾城的,但是却没有跟在宋倾城身边,具体的也不知道, 主子两个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只好摇了摇头。
罢了!
宋倾城想了想,昨夜不管是发生了什么,好的坏的,总归的发生了,知道了也改变了不什么。
裴淮之若真是为了这点小事就跟她计较的话说便是小肚鸡肠了。
冬梅她们是丝毫不知道姑爷和小姐之间发生了何事,宋倾城也没有再说什么。
“姑娘可是头疼! ”
冬梅端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进来,散发出一阵的药香,带着点微微的苦涩,不难闻。
“姑爷一早给写了方子,让奴婢给您熬成汤,说是姑娘若是头疼,可饮之!”
冬梅笑着说,觉的姑爷是十分在乎小姐的。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小姐也应该用些心了。
宋倾城无言。
一年多来,裴淮之所作所为,于她而言,确实是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汤药清苦,所以长痛不如短痛,宋倾城索性一饮而尽。
新年,最是清闲。
喝了解酒的汤药,用完早膳,似乎也没有别的什么事了。
不知道是不是裴淮之给开的汤药的缘故,宋倾城觉的自己头脑清醒了很多。
就连之前的心口总是隐约的刺痛感都少了很多。
一早也没见到裴淮之,依着她对裴淮之的了解,大概是休沐也不得闲的。
裴淮之回来的时候正好与翼王撞了个正着。
武松松平日里是跟着宋倾城的, 之前飞鸽传书告诉裴淮之,今日宋倾城去了万昭寺上香。
裴淮之从宫中出来,便收到了飞鸽传书,裴淮之便想直接去万昭寺庙接妻子回来。
没想到,这去万昭寺的路并不是主路,还能看见不想看见的人。
自从,裴淮之明确不站翼王的阵营,翼王见到裴淮之更没有什么好脸色。
毕竟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