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坐着喝茶,秦元洲问张立听你的似乎对着这位四皇子很是了解一样。
“我也是略知一二罢了,也谈不上了解”
张立笑。
不过这四皇子倒与淮之有些渊源。
“此话怎讲!”
秦元洲问。
张立此时一副八卦样,“这四皇子的武师傅便是镇国将军宋将军,现在这位宋将军可是淮之的岳父”
“我还听闻,四皇子幼时经常去宋府,对宋府的女儿宋倾城也颇为相熟,可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四皇子后来去了边关,这宋府的嫡女也嫁给了淮之,可谓是造化弄人了”。
“淮之幼时也是皇子的伴读,对这位四皇子应该也相熟才对!”
“咳咳!”
秦元洲没想到还能听到此种话本子上的事,连忙掩着嘴咳嗽,桌下的脚踢了踢张立。
张立反应过来,缩了缩脖子。
裴淮之若有所思。
这位四皇子身上迷雾众多。
朝堂之事,风云变幻,盘根错节,皇子们暗中拉拢朝臣陛下心知肚明,只要不做的太过出格,陛下也多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朝中各势力倾轧,倒比一家独大的好,这也是陛下帝王权衡之术。
可是这位四皇子却从未有过任何行动,要不是边关传来的战报文书,此人便跟消失了一般。
先皇后之事疑点重重,他不相信,先皇后之死四皇子会跟没事人一样。
这人深浅如何,裴淮之也摸不着头绪。
牵涉皇子,众人总是多了一份好奇。
更何况围绕在四皇子身上迷雾很多。
生母是当朝皇后,皇帝的发妻,不知因何被贬,后又死的蹊跷。
民间更是有传闻这位四皇子不是当今陛下的龙子。
众说纷纭,却未有实证。
这四皇子也依然弱冠,论理早该定下正妃才是,府中却连一个侧妃也没有。
难道!
两人齐齐将目光落在裴淮之的身上。
未说出的话便是难道这四皇子对淮之的夫人还有想法。
“呵呵,喝茶,喝茶”
两位同僚话裴淮之虽壮似没有听到一般,却不敢说一点也没有走心。
“淮之新婚燕尔,想来小夫妻两个正式你侬我侬的时候吧”
张立转移话话题。
裴淮之不语,回想与宋倾城的相处着实与你侬我侬这件事根本是一点不沾边。
“弟妹可是京城第一美女,听闻更是才情过人,淮之果然好命,能够娶到如此的妙人”
裴淮之心想,这说的是宋倾城,他怎么没感觉到。
“不像是我家,整日的对我河东狮吼,与个母老虎无异了,这下了衙,我这都要在马车上待上一会享受一下个人世界,才回府!”
提起这茬,秦元洲也开始大到苦水,“可不是咋的,这看的紧呢,我看就是在家闲的,平日里也没什么别的事情,整日的死盯在咱爷们身上,不能喝酒,不能晚归,拈酸吃醋,重点是要点银子更是难上加难,真是窝囊啊”
张立没想到秦元洲也是这般,瞬间便找到了知己一般。
“淮之啊,莫要跟我们一样啊”
两位同僚以过来人的姿态目光灼灼的瞧向裴淮之。
两位同僚所言对于裴淮之之言可谓是没有体验过的。
他与宋倾城成亲已有些时日,宋倾城好像对于他的行迹并不怎么关心,从未问过她,说来可笑,成亲这些时日,他们还未曾圆房。
这么一想,心中滋味难辨,口中茶水的似乎苦了些,他抓不住其中的原因,便没有继续往下想。
散了席,裴淮之纵马回府,转过朱雀街的时候,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撩人风吹过,树影深深,绚烂的海棠树被风吹的散落几片花瓣,一人站在繁花下美目流转,一人站在树影下眉头微蹙。
他听得那人说:“裴淮之对你不好吗?”
宋倾城:“夫君自然对我很好”
道路的一旁,裴淮之的勒紧手中的缰绳,一双深沉的眼睛,幽深不见底。
那人明显不信,“你,若是不高兴,就差人给我信,总归我在”
那人声音温柔醇厚。
自然的抬起手将落到宋倾城绸缎的秀发上的海棠花摘掉。
宋倾城没有想到,吓了一跳,待要躲避的时候,为时已晚。
“魏邵!”
宋倾城愕然:“我嫁人了,还请自重!”
听闻宋倾城喊他的名字,面上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有些高兴,总归与他刻意疏远的好。
宋倾城欠了欠身子,想要离开。
“蛮蛮,你知道,你撒谎的时候总是回避人的眼睛”
宋倾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