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笸箩国人反应过来时,边境线已破,但二百余人毫无所踪。
又过几日。
笸箩国东、南、西、北多个城池被攻破,二百余人终于露出了踪迹。
周边城主立即派兵绞杀,并将此事奏报主君。
笸箩国主君得知后震怒不已,自己的国家竟然出现了这样大的疏漏,都快被人打成了筛子。
而他们却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本君找出来,找到之后废其武功,绑于城楼之下,本君要将他们千刀万剐,告祭将士们的在天亡灵!”
“是!”
因为这二百余人,笸箩国全国振荡不安。
但是他们就像在玩儿捉迷藏一样。
今日出现在东边,突袭守城军队,引来谜沙国虎视眈眈。
过两日就会出现在南边,又在边境戳出一个“大窟窿”,挑起笸箩与朱蛮国的争端,让边防将领头疼不已。
边防将领不仅要忙着“补窟窿”,还要抽调人手抵御谜沙与朱蛮,活生生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四面楚歌。
这二百余人身手灵活敏捷,看似毫无逻辑,实则自有方略,且不拘兵法,勇猛果断。
并且他们极其善于长途奔袭和快速突袭,打得笸箩国是内忧外患。
偏偏他们如泥鳅一般滑不溜秋。
每次笸箩国将士都以为快要抓住他们了,结果却让他们轻易溜走。
令人恨之欲其死。
就在笸箩国全境戒严,在城内搜索排查时。
笸箩国一座深山之中,被笸箩国人妄图扒皮抽筋的二百余人,此时正在这里暂时休息。
笸箩国人也是真的想了很多,从这二百多人挑起争端到现在,他们已经入境了很久。
看他们矫健的出行,所带干粮必定不多,那么就必定会找百姓买补给。
于是各个城内的所有食物铺子都派了人重点巡逻。
山林他们也考虑过。
只是笸箩国的国土不算太大,整个境内只有两座山。
笸箩国人认为他们不会那么大胆,去藏在显而易见的山林之中,于是只派了人随意搜索一番。
结果出乎意料。
最不可能的地方反而成了二百余人的暂时栖息地。
这二百多人两个时辰前才避过了一次搜查。
众士兵对宁焰的大胆决断再次惊叹连连。
连续奔波多日,打了这么多场酣畅淋漓的仗,他们不仅不觉得疲累,甚至还想继续。
“宁将军,接下来我们去哪儿打?”一个躺在地上的斥候问道。
斥候斥候,原本是侦查暗探的职责。
却在有一天让他们迎来了一位宁将军,这个贵人彻底改写了他们的命运,也改变了他们固有的征战思维。
直入腹地,挥斥方遒,豪气干云。
就凭他们二百多人,竟然能轻易搅弄一国风云,即便是个小国,说出去也是丰硕的战果。
可以吹一辈子!
这段时日的风吹日晒让大家都黑了糙了,但笑容也多了,人人眼神发亮。
宁焰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把我的马牵过来。”
“好嘞。”
刚刚发问的那个斥候蹭一下站起来,屁颠儿屁颠儿跑去河边牵马。
宁焰翻身上马,直视前方。
沉声道:“听着,这是我们最后一战,打完就走,谁若留恋不舍,贻误战机,军法伺候!”
“是!”大家神色严肃。
“一个时辰后启程。”
“是!”大家又道。
谁也没有问接下来去哪儿,谁也没问为什么这是最后一战。
他们敬仰敬佩的眼神一直追随着前方那道渐渐远去的挺拔身影,毫无保留的信任。
什么也不用知道,干就完了。
一个时辰后。
宁焰带人直奔笸箩国都城,士兵们随手扔下这几日斩杀的笸箩国将领人头。
他扬声大喊:“笸箩国大将已尽数绞杀,边防无将,谜沙朱蛮入侵,笸箩国不存,朱蛮千秋万代!”
他的话刚说完,身后二百余人也齐声高喊。
“笸箩国大将已尽数绞杀,边防无将,谜沙朱蛮入侵,笸箩国不存,朱蛮千秋万代!”
“笸箩国大将已尽数绞杀,边防无将,谜沙朱蛮入侵,笸箩国不存,朱蛮千秋万代!”
……
“尔等受死!”城楼之上,守城将领一箭射杀。
好巧不巧,这一箭没有把人射中,却射掉了为首之人脸上的蒙面黑巾,露出了一张让守城将领倒吸口气的熟悉面容。
“司……司马将军!”守将失声道。
“本将在此,还不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