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君子就会用吸管循着这股青烟追吸，将之完全吸入口中及肺部。

我直接让威廉给我搞一批类似四号，甚至功效比四号还霸道的面粉，直接拉到贫民窟附近烧。

跟他妈烧秸秆一样，烧个三天三夜。

面粉这玩意，本质是刺激多巴胺和内啡肽分泌，给人体愉悦感。

人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语言，肌肉，但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内分泌。

等这帮贫民窟的人成瘾之后，他们肯定买不起替代品，而作为唯一的供货商，就可以用手里的产品控制这帮人。

想到这些，我赶紧开车找钱广发和威廉商量这事。

路上还高兴地唱起当年由《白龙马》改编的小曲《回龙吗》：

“回龙吗？我跳着吸，握紧瑞克五，嘬着新博迪，早起来根万宝路，精神抖擞一上午…”

我越唱越开心，十分钟不到，就回到华人街，而他们俩已经在门口等我。

我把车停稳，赶紧招呼他们上车，直接切入正题：“一平方公里左右面积，烧多少套四号，能弥漫全境，烧多少天，能让几万人成瘾，生产这些四号需要多久？”

我把大概地想法说了一遍，谁知道刚说完，他们两个像是触电一样，猛地一愣，面面相觑。

半天后，钱广发点了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面色凝重地说道：“老大，你知不知道四号这玩意，只要染上，平均寿命只有10年，看起来像是你给几万人开“烟趴”，实际上跟用毒气室大规模屠杀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