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门将军走过来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那么北棒子超精密伪造美元和假工艺品就交给你来办了。”
“什么?交给我?”我脑子嗡地一下,超精密伪造美元的事我是从小杂志的新闻看到的,先不说是不是假新闻,就算是真的,我哪有和北棒子国家队接触的路子,有那通天路子,我还至于被骗到西非?
阿门将军居高临下地问我:“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问题…”我硬着头皮回答。
“那就好,等你找到假钞供货商,我就放了你跟你朋友,有什么困难,有什么需求,尽管和菲奥娜提,在金沙这片地方,不管法律允不允许,我都能满足你。”
我假惺惺地鞠躬致谢:“感谢将军信任,能够得到将军的原谅,我已经感激不尽,不敢再提什么需求。”
“不错,不是贪得无厌得寸进尺的猴子,菲奥娜,凯瑟琳,你们两个先陪他回去好好休息吧,等我回来再跟这小子好好聊聊。”
说完两个身材曼妙的女护卫就带我下山,而剩下那些白皮,被卫兵们一个一个推下了窗户。
因为嘎子也算半个华国人,在异国他乡我想着能帮一把是一把,所以临走之前,我说他也是我朋友,就把他也带上了。
这把嘎子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说什么以后一定报答我。
等到了北楼,我才发现所谓的“临时身份证”,就是用油漆给我们头发染色。
那油漆还全是汽车钣金修复用的漆,别说是洗发水,就算是拿洁厕灵来都洗不掉。
刚抹上去,我的头皮跟养了一万只跳蚤一样,瞬间红肿,瘙痒难忍。
那个叫凯瑟琳的女护卫告诉我,不同颜色的头发,在新世界代表着不同身份、不同地位。
像陈耀祖和嘎子染的金色,是普通客人。
而我染的白色,代表着我是阿门将军的贵宾,是可以直接出入“伊甸园”的人。
有了这挫白毛,任何军官看到我都得立正敬礼。
就是这么简单粗暴的认证方式,又把人分为三六九等。
等办完“身份证”,天已经黑了,凯瑟琳说先带我们去本地最奢华的钻石餐厅吃饭,再安排酒店住宿。
我们坐上一辆老款捷豹轿车,一开出北楼,就有几辆摩托车护航开道。
而有意思的是,开道摩托车上响起的并不是警笛声,而是跟鬼火少年一样放着一首我听不懂的嗨曲。
等路过一个街边市场的时候,摆摊的本地人听到摩托车上的嗨曲,全放下手里生意,纷纷跑出来,我本以为他们要跟着跳一段,但万万没想到,他们全跪在地上朝着车子叩拜。
凯瑟琳看了看我吃惊的表情,笑着说道:“这是灵修会的圣曲,虔诚的信徒相信,在福音里叩拜会消除灾祸。”
我当时很诧异,刚摇下车窗,一股浓烈的烤肉香扑鼻而来。
肚子瞬间跟打雷一样轰隆作响,我这才意识到,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饭了。
极致的饥饿感瞬间让我头晕眼花,四肢发凉。
我摸了摸脸,想擦掉汗水,但指尖像是隔着一层衣服一样,触觉已经钝化。
“停车停车!”我叫嚷着,车子还没停稳我就窜了出去。
“林先生!林先生你去哪?”凯瑟琳焦急地喊道。
还没等她下车,我就冲进了乱糟糟的人群,消失在她的视野里面。
我左顾右盼,穿过好几个巷口,终于找到了香味的来源,一家开在垃圾堆边上的烤肉摊。
我摆摆手让跪在地上的小贩过来,然后又指了指炭火上的牛肉,示意他切一块。
可那小贩看我跟看到鬼一样,瞪大眼睛,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
“操,没见过老外吗?”我看他半天没反应,只好自己动手,胡乱切了一盘。
他兴许是看到我头顶地白发,根本不敢乱动。
我切完找了块地上的大石头当小板凳,坐下来也没管有没有烤熟,就把肉块胡乱地往嘴里刨。
几分钟后,凯瑟琳她们才找到我,陈耀祖和嘎子一看到我在吃肉,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生怕少了他们的份。
因为在垃圾桶边上,绿豆苍蝇乌泱泱地围着我们转,换作平时,我别说吃了,看一眼都得吐。
但是现在饿地看啥都想咬一口,哪里还顾得上干不干净,卫不卫生。
凯瑟琳和菲奥娜眉头紧锁,但又不敢说些什么,只好门神一样杵在那。
不过她们一身突显身材的性感皮衣,和脏乱的环境,以及衣衫褴褛满是汗渍的我们格格不入。
她们站在边上,我们仨就像是被牵出来土狗。
“操,你小毛子饿死鬼投胎吗,能不能给老子留一块!”陈耀祖抱着一根牛肋排啃,烫的嘴角一个泡,也不忘塞两口牛肝。
“你才饿了多久,我他妈饿了三天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