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撼动满朝文武,也改变不了皇上的决定。”
“伯父也看出来皇上的心思了?”
“这话可不敢乱说,圣心难测,我不过是用眼睛看,耳朵听而已。”
“那伯父可有破局之法?”
唐御史稀奇地问:“郡主拿这样的问题问我一个外人,是否不太妥当?”
在外人眼中,他可是与安国公不和的人。
安容锦为何要问他?
安容锦轻笑出声,“伯父,您有一片善心,且为人正直,我相信您不会骗我的。”
“难不成安国公府连个幕僚都没有了?”
“他们不在朝堂上,未必有您看得清楚。”
这话很好地取悦了唐御史,他捋了捋胡须,一本正经地说:“其实最好的破局之法就是让你爹回来。
但此时回来,无疑是要被扣上一顶抗旨不遵的帽子的,皇上至少下了五道圣旨,催促安国公回京。
他若没有足够合理的理由,朝臣与皇上都不会轻拿轻放的。”
“您是说……”安容锦其实也想过,她爹留在南边解决后患,可是回京后该怎么解释?
安家和谭家的斗争都是在暗地里进行的,没法拿到明面上说。
“咳,老夫也没说什么,但毕竟安国公是国之栋梁嘛,又是咱们圣朝的战神,这里剿剿匪,那里平平乱,可不就耽搁了吗?”
安容锦朝唐御史深深一拜,“伯父这番话,容锦听进去了,多谢您指点迷津。”
“言重了,你爹老谋深算,哪里会没想到这些?不过啊,就怕他艺高人胆大,不把朝臣放在眼里。”
唐御史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也不怕多说两句。
“你要记住,圣朝建立十年了,当年再好的兄弟情也变成了君臣之情,二者是不一样的。
便是你,也需谨记,皇恩浩荡,一啄一饮皆是君恩。”
安容锦乖巧地应了一声:“是,晚辈记住了,多谢伯父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