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酱的表白(1 / 2)

我们和白鸟泽的对战输了,这让及川彻伤心,但更让他伤心的事,我要细细道来:

第二局我们以两分的优势拿下一局,现在是一比一平,我蹲在地板上擦及川彻他们流下的汗珠,我刚准备起来,听见及川彻气喘吁吁,他将头后仰又甩了甩头,我无奈地只能继续向前去擦拭地板上他的汗水,我扭头看了看他,他耸着眉毛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用手扶着地板打算起身,突然脚底一滑,及川彻急忙想要拉我的手,若利在网对面向我迈了一步,正打算蹲下。我已经揪住了及川彻衣领,我的身体向地面快速滑行,手紧紧拽住及川彻的衣服,另一只手疯狂的挥舞,防止自己摔得太丑。

可惜,我与地面还是深深地亲吻了,“哐”的一声伴随着“嘶”的演奏,我看见及川彻的上衣被撕成了三片,一片在风中凌乱,另一片紧紧地加在他的腹肌中,一片握在我的手中。

我不敢看及川彻的表情,为了挽救当前的局面,我急匆匆地脱下长袖队服,抖了一下,遮住及川彻的腹肌,同时也不小心地触碰到了他的腰,怎么说呢,很有劲吧,女孩子和他在一起会幸福的那种。

但我突然想遮住腹肌不是最佳的解决方案,及川彻现在很丢人,我应该遮住他的脸,毕竟他的腹肌纹路清晰,胸肌紧致。

观众席上的应援沉默了,仙台体育馆这一刻是寂静无声的,直勾勾地盯着及川彻。

我迅速解开系在他腰部的队服袖子,拿衣服盖住他的脸,及川彻转过身将被背留给若利,他推着我跑到厕所,让我在门口等他。在去的路上我看见有几个女孩低头私语说:“这是哪位前辈的比赛这么激烈,衣服都撕烂了。

另一个女孩子说:“看样子是青叶城西的队服,估计他们是在和白鸟泽打比赛。”

那个女孩说:“这么说牛岛若利超勇的。”

及川彻威胁我让我在男厕所门口等着他,要是敢跑把我腿打断。

一位路过身穿黄色的男生对我说:“漂亮小姐,你在等你男朋友上厕所吗?”

我说:“对呀,他得了痔疮,要是屁股炸了,让我及时带他去医院。”

男生对我说:“民间说插大蒜很有帮助。”

我心想比起得在球场衣服被撕碎还是及川彻得痔疮会让他好受点吧。

及川彻说要把我腿打断,好劲爆的语言。

哎呀呀!

但是及川彻我会对我的的行为负责的,不需要你威逼利诱,况且我也很愧疚,也尴尬呀!若利还看见了,看见我这么虎,这么莽撞,还青天白日之下扒了及川彻的衣服。

我该怎么办好?

小岩给及川彻送衣服,及川彻从男厕所里出来,他洗了把脸,水还留在他的脸上,我赶紧拿我的手帕给他贴贴脸。

及川彻扫视我后说:“你没摔傻吧。”

我低着头嗯了一声,举起双手说:“我错了,可以弥补吗?做什么都行。”

现在比赛结束,及川他们鞠躬感谢应援,就气势汹汹来到我面前。

仙台体育馆外,若利朝我招招手,我冲他摇摇头,嘟着嘴,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及川低下头对我说:“对你那情人这么留念,可恶啊。”

我面无表情地拍拍及川彻的头说:“错了,错了,我们阿彻才是最棒的。”

及川彻把他的包给我,我挎在肩上。及川彻冲这牛岛做了个鬼脸。

及川彻比宫侑宫治组合还幼稚。

若利走过来,从我的肩上拿走及川彻的包,背到自己身上说:“走吧,顺路一起回。”

我对若利说:“教练不请你们吃饭吗?你不该回去庆祝吗?”

若利说:“请假了,先回家。”

及川彻说:“我们要聚餐,没人和牛岛小朋友玩。”

我对及川说:“我和若利先回去。”

及川彻说:“不要,你说好要弥补我的。”

我说:“总不能让若利一个人回去。”

及川彻从若利肩上拿起包说:“才不会那么轻易饶了你的,晚上来找我。”

我和牛岛若利安静地走在路上,只能听见板鞋摩擦地面的声音。

若利问我:“摔倒疼不疼?”

我看着若利情不自禁地说:“我倒是还担心你觉得我出丑嘲笑我呢。”

若利说:“不会,和你相处很愉快。”

我有一个重要的决定,如果将话说出来,我会如同心在焦炭上烤,如果不说,我又好像是吃了黄连。

我决定说出来,树枝冒出浅浅的萌芽,麻雀成群结队的聚在枝头,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原本我们那么安静的氛围被麻雀们的八卦搅拌的嘈杂,其实,我知道,不怪麻雀。

我的心乱乱的张开口说:“牛岛若利同学,请同我交往。”

若利拍拍来我的头说:“让我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