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贞娘觉得自己的眼光真好,竟然选了一个这样好的人。
宁贞娘喝了药睡下了,白芨将雁回拉到了一边,“你知道姑娘给你的手牌是干什么用的吗?”
雁回先是摇头又点头,憨憨的道:“不是说用来吓唬人的吗?”
白芨见状没好气的戳了她一下,“你真笨。”
“我是笨,不然我家里人也不会把我给卖了,好姐姐你告诉我这个牌子是干什么用的?”
“这是府上管事的令牌,只有老爷夫人和小姐有,凭借这块手牌你可以去府中任何地方,没有人敢阻拦,到了外面只要你亮出来手牌,他们就知道你是宁府的人,自然不敢为难你,它还以支取银子,你可要看好了。”
雁回露出财迷的样子,“还可以领钱?”
“别想了,就算是你领了钱,也没用,回头管事发现了一定将你赶出去。”
“白芨姐姐,我就是说说不会真的去领钱的。”
白芨也是看她憨厚,又是被家里人卖出来的,心里同情罢了,才免不了多说了几句,换做是旁人她才不会说。
雁回见白芨好说话,趁机问题了府中的一些事。
白芨也没有多想,以为小丫头是不懂好奇才问的,没有防备的说了。
雁回记下她说的话,第二天替宁贞娘出门买东西的时候,将情报传递了出去。
纸条很快落到了姜永宁的手里。
姜永宁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自从陆霁清走后她的胃口一直不怎么好。
伺候的雁声发现她的月事推迟了大半个月了,心里隐隐有了结论。
不用她说,姜永宁自己也感觉到了。
前世,她的孩子来的时候和现在的感觉一样,难道是她的孩子重新来找她了?
姜永宁心里感激的同时,也加倍小心,这一世她不会再放弃孩子了。
“公主,姐姐说宁洪霄每月初一十五都会出门祈福,似乎有问题,府上的几个管事名下发现了不少产业,很有可能和私售盐一事有关系。”
姜永宁捂着嘴,摆了摆手,“让乾天的人去调查,提醒南宋则不要参与,他现在肯定被人盯着,容易打草惊蛇。”
“是。”
姜永宁又干呕了起来,雁声看的心疼,“公主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有怎么吃东西,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吃得消,不如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姜永宁好不容易将恶心的感觉压了下去,“不行,不能找大夫,这件事暂时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等孙太医和花满天到了,让他们来见我。”
“是。”
孙太医和花满天到的那天,天空飘起了细雨,城门口的士兵简单的检查了一下两人的路引和户籍就放行了。
孙太医带着孙叶和花满天在一家客栈住下了,雨天住客栈的人还是挺多的,掌柜的并没有太注意到二人。
倒是给了三人机会,很快来到了姜永宁租住的小院子。
孙太医刚来就被雁声拉到了姜永宁的屋子里面,出来的时候脚下一滑差点摔倒了。
孙叶紧忙去搀扶,“师傅您怎么了?”
孙太医定了定神,摇摇手,“没事,长公主病了,我开一副药,你现在就去买回来,对了再买点治疗风寒的,有备无患。”
“是。”孙叶不疑有他,等接过孙太医写的药方看了一眼,顿时把双眼瞪得很大,一阵骇然。
“这?”
孙太医瞪了他一眼,“支支吾吾的干什么,还不快去,耽误了长公主的病你担待不起。”
孙叶脚下一滑,“是,小的这就去。”
花满天一脸奇怪的看向孙太医,一路上二人已经互称知己了,他自认为算是了解孙太医,不应该如此的慌张。
难道长公主的病有什么蹊跷吗?
孙太医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花满天也识相的没有问,甚至也没有着急去见长公主。
等孙叶将药买回来,熬上了,花满天才从空气中的药味猜到了一点。
表情同样震惊。
“长公主有孕了?”
孙太医知道瞒不住他,“是,两个多月了。”
花满天小心的问:“是驸马的?”
孙太医觉得他语气带着不信任,不太高兴的道:“当然是驸马的,不然还能是谁的,长公主可不像外面传言的那样。”
花满天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闭嘴。
孙叶小声的道:“我是从四家药方买的药,没有人跟着,应该也没有人知道药方的内容。”
“做的不错,这几天买药抓药的事都是你的了。”
孙叶啊了一下,“师傅,我们不是要去刺史府给宁小姐治病吗,没有我怎么行呢,再说了长公主这里有人照顾啊!”
“他们懂得医术吗,你不留下难道是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