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顾的往里闯是何道理啊?”
他将人拨开,故意拉了拉领子,露出脖子上一段殷红的痕,“我现在要宽衣睡下了,你们还要围观不成?”
几位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都看向郑婉琳,神情分明是在说“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都安排好了么?”
郑婉琳亦是万分错愕。
人是她看着进来的,怎么一扭脸的功夫就不见了?
迷药的份量可不清,她都醉成那样了,还能去哪?
不管去哪,中了那药,必定燥热难忍,在迷蒙间宽衣解带!
总会抓到你的,就让你这副模样被人看个够吧!
贱人!
郑婉琳面容阴森,一甩袖子,带着人走了。
屋子里很快又重归于静。
陆霁清去关上了门,而后将脚踏踢开,把阳平从床底拖出来,好好放在了床上。
也不知是哪位夫人端进来的茶水还在,他想也没想,倒了杯茶泼在了阳平的脸上。
没什么用。
陆霁清只好又倒了一杯,捏开她的嘴,生生灌了一杯进去。
阳平郡主在呛咳中清醒过来。
她的头还是很晕,身子还是很热,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见陆霁清站在她身边,正盯着她看。
而她——已是近乎于赤裸,衣衫草草的披在身上。
阳平郡主的脸登时像阳春三月的桃花,整个绽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