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畜生把她糟蹋惨了。
我拿起她的衣服帮她穿起,她趴在我的怀里哇哇大哭了起来,一边哭,还打我,咬我。
她在发泄,并不是怪罪我来晚了,我知道。
就是这时候,外面传来了两声枪响。
就听书生大声喊:“守仁,别出来,趴下。”
我把苏梅压在身下,就听外面又响了一枪。
就听龙队说:“他们没子弹了。”
其实不是他们没子弹了,而是他们的枪没办法像是龙队的枪一样打连发。
打完了两枪,这俩货就只有等死的料了。
果然,也就是三十秒,就听书生喊了句:“守仁,抓到了。”
我刚出来,苏梅也跟了出来,苏梅的腿已经站不稳,她双手抱着我的胳膊站在我的旁边。
苏梅此时披头散发,目光炯炯地盯着被书生和龙队押着的两个败类, 她对我说:“守仁,借我你的刀子用一下。”
我把刀子递给了她,她晃晃悠悠走到了两个混蛋面前,直接一刀先捅死一个。另外一个已经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没等苏梅捅他,他自己先虚脱了。
苏梅已经疯了,上去对着这家伙的肚子一阵乱捅,一直到把这家伙捅成了马蜂窝。苏梅这才坐在了地上,哇哇地哭了起来。
萧安悄悄地到了苏梅身后,刚到苏梅身后,就见到苏梅拿起刀子就对着自己的肚子过去了。
萧安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苏梅的手腕,大声说:“你做啥子,糟蹋你的人全死了,现在你是干净的了噻!”
苏梅这时候仰着头看着天空,哭声非常大,她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哭上。
而我这时候,看到苏梅的裤子上有血,我立即大声说:“书生,快给苏梅检查一下,她好像受伤了。”
书生说:“应该是有撕裂伤,这群畜生,简直就不是人。”
我说:“那怎么办啊,总流血会流死的。”
书生这时候拿出来一管麻药,静脉推注,苏梅直接就晕了过去。
书生就在帐篷里给苏梅做了手术,把撕裂伤缝合,止血,人没事就好。相比那些死去的同志,苏梅是幸运的,起码她还活着。
其实我倒是不觉得苏梅不干净了,我一点这种思想都没有。在我看来,苏梅还是那个苏梅,她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只要她还活着,我这一趟就没白来。
苏梅醒来的时候,我们已经煮好了肉汤,现在的苏梅急需补充能量和蛋白质,肉汤和饼干是最好的食物。
苏梅吃了东西之后,她靠在我的身上,情绪算是稳定多了。
苏梅这才问我:“守仁,你们怎么来了?”
我说:“你一直不回信,我就预感到不好,所以我决定来找你一下。不出所料,你果然出事了。”
“守仁,我,我对不起你。”
我立即说:“你咋说话呢,你咋对不起我了?”
“我被别的男人给碰了,我不干净了。我对不起你。”
“胡说啥呢!”我说。
萧安过来,递给了苏梅一块巧克力,她说:“巧克力,欧洲货。”
我说:“你哪里来的?”
“杨宁给我的,杨宁家里很多这玩意,都是陆英俊从欧洲让人捎过来的。”
苏梅把一块巧克力放在了嘴里,一边吃一边说:“真甜。”
这里是一间墓室,在这里有一块棺材,棺盖已经被打开,里面是一具女性的干尸,干尸身上的宝贝都被这群人收入袋中,满满一袋子全是黄金。除了黄金,还有一些铜器和玉器。
铜器和玉器都在另一个袋子里,打开看看,做工极差,我是一件也看不上。说心里话,并不是老物件就一定好,就说这些铜器和玉器,做的就和小孩子过家家似的。
那时候估计也就是这水平了吧,麻麻咧咧的,太粗糙。现在景德镇随便烧一件瓷器都比这个强一百倍。
好东西啊,不只是现在看是好东西,就算是在当时,好东西还是好东西。比如秦始皇的传国玉玺,他娘的,到底在啥地方了啊!
我就对这个感兴趣。
萧安说:“苏梅,你得多吃,尽快让身体恢复,我们现在还没有彻底摆脱危险,把身体养好,和我们一起冲出去。”
苏梅点点头。
我这时候倒是放心了,看来苏梅想开了。
这里摆着九具尸体,我们像是摆麻将牌一样把这九具尸体排好。
我从心里就厌恶看到人的尸体,从小就不愿意凑死人的热闹,死人的席我都不去吃。说到底,我王守仁是个心善之人。
我说:“书生,我们把这些尸体抬走吧,在这里怪膈应人的。”
书生说:“差不多我们就撤了,这里就交给后来的同志处理了噻。”
我说:“苏梅身体太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