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会结束后,霍三娘回到本宅,刚一踏入,就有伙计来报。
她听后神情不变,淡淡应了声,就朝着正堂方向走去。
到了正堂,霍三娘看着坐在主位上的一名华发老欧,眼里闪过一丝寒意,但面上却依旧带着淡笑:“不知几位长老不在住处静养,今日突然前来本宅所为何事?”
其中一位坐在下首的双眸灰白的瞎眼老欧,左手持着拐杖,狠狠地在地砖上砸了一下,从鼻腔中哼出一声冷哼,冷冷质问道:“三娘!我们为何而来你当真不知吗?”
闻言,霍三娘淡然一笑,一双美目里更是流光溢彩,可偏生说出的话却并不是那么好听:“老虔婆,我称呼你们一声长老,你们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吗?!”
这名灰白双眸的瞎眼老欧,听到她如此不敬之言,气得直接站起身来,手里的拐杖再次重重地砸在了地砖上:“你你好你个无礼小辈!”
霍三娘嘴角勾起的弧度饱含着讥讽与不屑,冷眼瞧着她们三人。
这时坐在首位上的华发老妇掀开眼皮,一双老眼精光四溢,声音带着威慑:“三娘,不得无礼!你师父在世之时就是这般教导你的吗?”
霍三娘听到她这么说,不禁微微叹了口气,声音婉转如山间清泉在滑石上流淌,可里面却暗含着森然警告:“我说您们几位是老得耳朵不好使了吗?还是说听不懂人之所言了?我刚才说了,别太把自己当一回事!!”
华发老妇目光一凝,脸色顿时阴沉无比。
这时,一直没开口的看起来比另外两人都要年轻些的老妇,见此情形,内心不禁暗叹,世道变迁,这早已不是她们的时代了,不想场面闹得太僵,赶紧开口打了个圆场:“三娘,不要误会,大长老与二长老也是心系霍家,近来长硰城风云再起”
哪曾想,霍三娘根本不想听她废话,厉色道:“你们还当真是年纪大了,成了老糊涂了!那我现在就提醒下你们,我霍三娘乃是霍家这一代的当家人,名讳岂是你们能随意叫的!”
这一声,直接将这三位老欧震得面皮都跟着震上了三震。
她们真没想到,这霍三娘居然一点颜面都不给她们!
灰白双眸的瞎眼老欧气得胸腔都跟着剧烈起伏,声音沙哑喷薄着怒意:“霍三娘,你是霍家当家人不假!但因着你之前所做之事,霍家的伙计们死了多少人!盘口上的损失又当如何清算!你这霍家当家人的位置怎么来的我们谁不清楚!你想讨好张大佛爷无所谓,但是你不能拿霍家当筹码!这事你与我们谁商量过了?!!”
霍三娘听到从她口里说出“张大佛爷”四字后,嘴角勾起的弧度蕴含的冷意越盛,声音冰寒彻骨:“有时候人啊,不服老当真是不行了呢。“祸从口出”这四个字三长老这般要死了的年纪难道还不懂吗?您这是死后不想留个全尸了,嘴里的舌头是不想要了,是吗?”
三位长老这时才惊觉她话里的含义,脸色更加难看。
霍三娘看出她们色厉内荏的虚晃本质,也不知是哪个不死心的愚蠢东西去了这三个老不死面前嚼舌根,可惜了,时代变了,长老在她面前又能算得了什么?
“万物为棋,弃子争先。你们已经跟不上这诡谲时代的洪流,注定要成为被洪流粉碎的对象。我所做的一切,无需向任何人请教,更不需有人对我所做之事指手画脚,在我这,舍弃不过是走向取胜之路的必要抉择罢了。”
霍三娘周身气势寒凉无比,她既然能在这霍家杀出一条血路登上这霍家家主之位,自然不需要任何多余的掣肘。
议会结束后,霍三娘回到本宅,刚一踏入,就有伙计来报。
她听后神情不变,淡淡应了声,就朝着正堂方向走去。
到了正堂,霍三娘看着坐在主位上的一名华发老欧,眼里闪过一丝寒意,但面上却依旧带着淡笑:“不知几位长老不在住处静养,今日突然前来本宅所为何事?”
其中一位坐在下首的双眸灰白的瞎眼老欧,左手持着拐杖,狠狠地在地砖上砸了一下,从鼻腔中哼出一声冷哼,冷冷质问道:“三娘!我们为何而来你当真不知吗?”
闻言,霍三娘淡然一笑,一双美目里更是流光溢彩,可偏生说出的话却并不是那么好听:“老虔婆,我称呼你们一声长老,你们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吗?!”
这名灰白双眸的瞎眼老欧,听到她如此不敬之言,气得直接站起身来,手里的拐杖再次重重地砸在了地砖上:“你你好你个无礼小辈!”
霍三娘嘴角勾起的弧度饱含着讥讽与不屑,冷眼瞧着她们三人。
这时坐在首位上的华发老妇掀开眼皮,一双老眼精光四溢,声音带着威慑:“三娘,不得无礼!你师父在世之时就是这般教导你的吗?”
霍三娘听到她这么说,不禁微微叹了口气,声音婉转如山间清泉在滑石上流淌,可里面却暗含着森然警告:“我说您们几位是老得耳朵不好使了吗?还是说听不懂人之所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