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那道身影越来越近,陈皮原本只能看清此人的大致身型,然而当此人站到他的面前,被二月红手里烛台那明灭晦暗的烛光照亮脸庞时陈皮眼眸颤动不止,瞳孔猝然收缩,浑身发寒,喉咙像是被堵塞了般,吓得他差点瘫倒在地,只见在那昏黄的烛光的映照下出现的是两张一般无二的脸!
他们漆黑温润的眼眸中同样跳动着昏黄的烛焰,同样的面带温润笑容盯着他看,同样的开启着唇瓣,声音温和朝着他说道:“陈皮,还不快过来”
陈皮见此诡异的情景只觉头皮发麻、浑身汗毛倒竖,他手脚发软,手掌支撑着身子勉强在冰寒的地面上挪动,似乎是想要远离
漆黑安静的阁楼里陈皮好似只能听到自己因为惊惧而在胸腔里剧烈跳动的心脏,“怦、怦、怦”一声比一声响,似乎是要洞穿他的胸腔、击破他的耳膜。
随着他向条狗一样在地上爬动,他的喉咙也越发干涩发紧,嘴里呢喃:“不都是假的这是幻觉假的假的怎么会有人这么”
呢喃声戛然而止,因为他的后颈被一只冰冷的手掌握住!
陈皮浑身僵住,后颈处的皮肤更是激起阵阵战栗,那只手就像是一条阴寒的毒蛇般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脖颈上。
陈皮僵硬着头颅一点一点地向后转动,脖颈处的骨骼发出“咔嚓”的细微声响,他的眼睛猛地睁大,因为那张与二月红一般无二的脸亦或者说这人就是二月红本人,这张脸!这张脸已然悄无声息地快要与他贴在一起了!
惊惧、巨大的惊惧彻底占据了陈皮的心灵,冲垮了他的神智,随着此人温润无比的声音响起:“陈皮,你为何这么不乖呢?”,陈皮身子彻底瘫软下来,晕厥过去。
此人没想到陈皮居然会这么脆弱,居然就这么晕了过去?所以直到陈皮身躯快要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时,他才快速地伸手接住了他。
转过头看向依旧端着烛台的二月红,话里带着明显的调侃,问道:“家主,您这徒弟神智怎么这般脆弱?”
二月红也不恼,先是用手里的烛台点亮阁楼内的其余蜡烛,然后将手里的烛台放在桌案上,这才转过身看向那个与他长着一般无二的脸的人,温声含笑道:“脆弱点不好吗?只有将他的神智变得脆弱,才好由你来重建他的精神世界啊!”
“呵呵唉!您说的对,可您费心费力就只是为了让他乖乖听话,那为何不直接废了他的手脚,关起来、关到只有您一人能寻到的地方,那样岂不是更加省事?”他看着二月红的眼睛,没有丝毫敬畏的甚至带着一丝讥讽地问道。
二月红面色依旧不变,嗓音也依旧温润,但话里却蕴含着警告:“千面,不要妄图试探我、揣测我。”
“您是家主,自然您说的都对。我一个暗子假身自然是要听您的,即便是您要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反抗不了。”这个被称为千面的男子,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委屈地诉说道。
二月红嗤笑一声:“别做戏了,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怎么出去几年当真改了秉性了吗?弟弟?”
“您又叫错了,是堂弟。”他纠正道。
二月红漫不经心地应道:“哦,堂弟。反正都是弟弟而已。”
他坐在寒凉的地面上,怀里还抱着因为惊惧而晕厥的陈皮,百无聊赖地伸出手捏了捏陈皮略显苍白的脸,十分平静的自言自语地说道:“兄长真是了解我,自小到大你喜欢的东西物件,我都喜欢,这个欢迎我回来的礼物我也很是喜欢呢。”
可说到最后,他突然抬眸平静的语调也变得阴森诡谲,眼眸里蕴含着颠狂:“但你为何要在属于我的东西身上留下痕迹!”
二月红对上他疯魔般的眼神,毫不在意,语气中甚至有几分无奈:“我说了,这里就你我二人,别在这做戏。”
黑暗中的那道身影越来越近,陈皮原本只能看清此人的大致身型,然而当此人站到他的面前,被二月红手里烛台那明灭晦暗的烛光照亮脸庞时陈皮眼眸颤动不止,瞳孔猝然收缩,浑身发寒,喉咙像是被堵塞了般,吓得他差点瘫倒在地,只见在那昏黄的烛光的映照下出现的是两张一般无二的脸!
他们漆黑温润的眼眸中同样跳动着昏黄的烛焰,同样的面带温润笑容盯着他看,同样的开启着唇瓣,声音温和朝着他说道:“陈皮,还不快过来”
陈皮见此诡异的情景只觉头皮发麻、浑身汗毛倒竖,他手脚发软,手掌支撑着身子勉强在冰寒的地面上挪动,似乎是想要远离
漆黑安静的阁楼里陈皮好似只能听到自己因为惊惧而在胸腔里剧烈跳动的心脏,“怦、怦、怦”一声比一声响,似乎是要洞穿他的胸腔、击破他的耳膜。
随着他向条狗一样在地上爬动,他的喉咙也越发干涩发紧,嘴里呢喃:“不都是假的这是幻觉假的假的怎么会有人这么”
呢喃声戛然而止,因为他的后颈被一只冰冷的手掌握住!
陈皮浑身僵住,后颈处的皮肤更是激起阵阵战栗,那只手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