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酒,今天你必须跟我们走!”
说着,他们冲皇冠打手怒道,“愣着干什么,你们的人,他们厉氏可没资格管,还不赶紧动手!”
打手们反应过来,立即拿着电棍朝着南时初走去。
显然是要大庭广众下用强,把人带回去。
厉氏保安当然不是吃素的,纷纷上前阻拦。
可皇冠的打手更有经验,几人负责拦住保安,另外几人则是冲上去抓南时初。
南时初目光一凛,直接跃起踹了最前面的打手一脚,其余几人见状,立即发狠扑上来。
南时初动作灵活,弯腰躲开他们的攻击,抢过其中一人的电棍,身形矫健钻到他们身后,把他们全都电翻在地上。
保安们忙不迭上前把人止住。
陈展鹏气急败坏,酒精更是上头,“岂有此理,南时初,这是你欠我们的,你还想耍赖不成!”
“我根本不欠你们。”
南时初扬声,抬起手臂指着他们,一字一句异常坚定清晰:
“当年跟你们签下酒单的,不是时初更不是南时初,是时来光,他用我养父身份,将我骗去皇冠,让我跟那几位所谓合作老板吃饭,背着我在皇冠签下这些酒单。”
“你们不信,可以让皇冠的人把当年的酒店翻出来,带去警局做字迹对比。”
“还有你,南漪漪。”
南时初突然转身,手指方向对准瞬间仓皇失措的南漪漪,厉声高喝,
“这笔账的确该由你来还,是你应分的,毕竟作恶的人,是你的亲生父亲,父债女偿,天经地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