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疑惑,能坐人就行了要那么大空间干什么,谁知道那家伙早存了邪恶心思。
夏天还没过去,温蔷薇出门时就穿了一件吊带裙,露出分明的锁骨。她的脖子修长,用专业的话说叫天鹅颈,很适合跳舞,自然也很赏心悦目。
这是肖响老喜欢咬她脖子的缘故,今日的装扮更方便了他作恶,男人所有的吻都炽热地落在女孩所有可见的皮肤上。
“肖响!”眼见他没反应,温蔷薇挣扎的力度更大。
他终于稍稍撑起身,却没打算让开,反而眼神更危险了。
“第三次。”他冷不丁说。
“啊?”
不等温蔷薇反应,一只大手已经惩罚性地摸进了宽大的裙摆里。
温蔷薇不配合,打算压着腿不让他得逞,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肖响将女人的腰一搂,她被迫与座椅隔开点距离,最后一层安全屏障被迅速退下。
温蔷薇被吓到,她没干过这样出格的事情,何况还是在荒郊野外,羞耻心使她禁不住呜呜咽咽了起来。
肖响似乎就等着她示弱,总算停下动作,好整以暇地撑在上方盯着她。
“这就是不听话的代价。”他讲。
听话?
她又不是洋娃娃!
温蔷薇来了气,想起往日他总用这样的方式逼她妥协,立刻有点被激怒的感觉。
“不就是做吗?”
她强行憋住喉咙里的闷意,心一横,口不择言道,“横竖不过睡一觉,又不会掉脑袋。”
说完,她反扑到他身上,眸子里闪电带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