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真的是蠢。

这些话他没有说出来，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想表达的意思，旁边的李明瑞和罗承言看懂他的意思之后感觉受到了冒犯。

因为他们两个并没有猜到这方面的意思，因此他们两个只能不说话，这样的话陈凡就不知道他们两个没有猜出来。

钱森也看明白了他们两个的动作，主动说起了其他的事情，帮着他们把这件事情掩盖过去。

“对了，小凡，这样你觉得他们的意图是这样，那他送的这个礼我们到底要不要收？”

听到这话，陈凡稍微有一些差异，觉得钱森这话问得很奇怪，什么叫做应不应该收？

“钱哥，我觉得吧，对方都已经把这件事情摆在明路上了，不管你收不收，这件事情就已经在那儿了，还不如把这个便宜占了。”

“后面他真的要是有所图谋，那就那个时候再处理，反正不管怎么样，总不能吃亏，不然就是真的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