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让在草原上跟着这位韩将军转战千里的袍泽们看到,怕是要将眼珠子给瞪出来。
将军柔情,只有一二人可见罢了。
“嗯。”
季桃羞红了脸,而后点头。
“快,蒙毅,从今天开始,你每晚都要夜跑一圈!”
“本相就说,韩信是个通大体的,不会聊太久的。”
韩信一迈腿走入厅堂内,柳白便大笑,而后看向韩信道:“弟妹是有眼光的。武夫是好的,莫要喜欢读书人,读书人皆是负心人,最负痴心人。”
蒙毅无奈点头道:“柳相,下臣知晓义弟与弟妹情深,但哎!”
愿赌服输,没办法啊!
不过柳白与蒙毅能打韩信这种玩笑的赌,也足可见并无分毫芥蒂。
韩信和嬴彻二人,皆是一阵色变,有些后怕!
稍等片刻,已然有小鞋风险。
这要是害得柳相输了夜跑,那就不是小鞋了,而是拿个蜗牛壳让你当鞋子穿了!
“柳将军,信飘零半生,未遇明主,幸得柳将军赏识,方才入军伍,立功业、”
“今归返咸阳,请将军受拜!”
说罢,韩信郑重撩起衣袍下摆,而后跪伏在地。
在大秦,军伍中人是不行跪伏之礼的。
而现在韩信对着柳白跪伏,足可见其心中感激!
“行了,能打出威风,比什么都重要。”
“再者说了,百万大钱的玄甲军还有撞死营,就当是本相赌了一把。”
“你小子没让本相亏得当裤子,算是好样的。”
柳白洒然一笑。
对于这种大礼,他可不喜欢,更喜欢用轻松的方式说话。
嬴彻嘴角微微上扬,也是觉得好笑。
玄甲军和撞死营当赌本,自家柳师也是吹牛不打草稿。
这样的赌本,哪怕是自家父皇,也得看到国家层面的赌注才能下场啊!
“笑笑笑,笑什么笑?”
“公子,为师问你,不是在途中收了一个白纯吗?为何没有入咸阳?”
柳白看着偷笑的嬴彻一个瞪眼,后者顿时就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