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伤心,一身伤,一脸血。
那样子惨的不忍直视。
围观的人,也起了恻隐之心。
“虽然不值得同情,但是她看着挺可怜的。”
“事业,孩子,名声,啥都没有了,哎。”
“这么惨,以后基本上也啥都没有了吧?希望季先生给他机会。”
“是的呀季先生,你给她个机会吧。”
群众的思维,总是倾向于同情弱者。
谁弱,谁有理。
张盈盈敢剑走偏锋拦季寒城的车,自导自演一出车祸,就是要利用这一点。
她已经一无所有,或许拼一把,征得季寒城的谅解,回头还有转机。
沈曼蒙在衣服里,恼火的掰手指。
张盈盈可真会作死!
好死不死,找季寒城求情?
听完张盈盈的哭诉,季寒城不为所动,他抬脚,踢开她的手,“我怎么你了?嗯?”
张盈盈泪盈于睫,眼眶通红,“季先生,你……你一手遮天,毁掉我,就是一句话的事,求求你……季先生,求求你高抬贵手啊!”
她这么说,等于将季寒城放在一个“利用权势公报私仇”的位置。
季寒城若是心软,就等于承认自己滥用财权。
他冷笑,“张小姐有冤,大可找司法部分申诉,与季某何干?”
唐宋停好车,发现公司大楼下面,聚了一大片人。
他拎着公文包,信步走去。
本想无视这场热闹。
不料,那被人群包围的主角,竟然是季寒城。
眼前的情景,加上群众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很快让他搞清楚事情来龙去脉。
张盈盈语塞,眼巴巴望着季寒城。
她趴在地上,高高仰望男人的面容。
男人的脸,遥远若天外之人。
她绝望了,第一个计划,失败。
“季先生,你真的,不肯给我一条活路?”
季寒城面上有不耐,“你的生死,季某说了不算。”
张盈盈摸一把眼泪,哭着哭着,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果然啊……果然……资本家,你们这些人,都是魔鬼!你和梁永辉那个混蛋,一样,都是魔鬼!!你敢说不是?是你花钱买通媒体,害得我一无所有!是你们!你们!”
忽然,张盈盈从胸前拔出一把锋利的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