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请你帮忙。”
容熠川听到这里,面无表情道:“你是不是以为,只要是先斩后奏,我就只能照你说的话去做?公司里有规定,不行就是不行。”
他话音莫名缓和了些许,不似脸色一样冷硬。
我迅速头脑风暴了一番,然后抓住最可能的一丝希望说:“那我是不是可以把它带回家?它现在谁都不信,就信我,我会把它养在你最不常去的阳台上,绝不让它打扰你的生活。”
容熠川目光微眯:“我不喜欢猫。”
我连连点头,同时做了个赌咒发誓的手势保证道:“我说到做到,一定让它只在阳台待着,绝不往你的地盘多迈哪怕一个爪印。”
怀里的小猫被我接连呼噜好几把,总算是开了窍,它不再把容熠川当成像沈承远一样可能伤害它的敌人,而是嗓音可怜的喵喵叫了起来,配上它浑身是伤的模样,真是可怜极了。
容熠川又看了它一眼,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他没说不行就是默认答应的意思,我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知道他这就是同意我在阳台上养猫了。
不过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既然做出让步,我当然也得有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