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我身为子女,既然来了,其他帮不上忙,也总想为他做点什么。
容熠川也没催我,依靠在门边,静静地看着我。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还是护士小姐轻轻咳嗽了好几声,我才反应过来。
我问他:“你跟保罗聊完了?我们要走了吗?”
容熠川轻声说:“如果你想的话,可以在这里陪他一下午。”
“那你呢?”
“我陪你。”
我说:“你要是忙的话,就跟路秘书先回公司,我打车回去就行。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容……他也不至于在这个地方对我下手。”
容熠川缓缓走到了我身边,慢悠悠的:“下午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你放假,我也跟着放。”
他既然这么说了,我也没继续坚持。
他站在床边,看着我给我爸揉按着身上的肌肉。
从手臂到小腿,从肩膀到关节,他看的很专注。
我以为他会说,既然我会按摩,晚上也给他按一按。
可是没想到容熠川却说:“一会儿你教我怎么按,晚上我给你按。”
我有些惊讶:“你……给我按摩?”
容熠川挑眉:“在审讯室里坐了一下午,不觉得腰酸背痛吗?”
腰是挺酸的,背也挺疼。
但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难道说,莫荔的身体也有劳损,需要按摩?
这就是保罗刚刚带给他的消息吗?
我记得我之前查到的资料里,莫荔只是因为洗盘子洗的手指关节有些风湿,身上应该没什么吧?
还是带孩子带出了毛病,他没办法给在莫荔身上施展,于是又移情到我身上了?
“想什么呢?”
容熠川轻轻在我的额头上敲了一记。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在想,巡店也巡了,中途还出了个小插曲,你什么时候回带我去榕丰银行?”
容熠川挑眉:“这么着急?”
我拿出了刚刚塞进口袋里的医用胶带,递给他看。
“这是什么?”
我说:“我刚刚把我爸十个手指的指纹,都沾在了胶带上,出去就可以立刻找人做指纹倒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