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凯与李靖早已定下取上谷郡之策。
吕凯与周仓率三千步兵,五百弩手,携带云梯,攻占上谷郡屏障范阳。
李存孝勇猛过人,自领八百虎豹骑,切断黄巾军重要水源地,奇袭涿水大营。
花木兰率一千骑兵,三千步兵,携带破城车,攻占易县。
随后三路人马合兵一处,攻占居庸关,剑指上谷郡郡府。
李靖则固守涿郡,防范代郡黄巾军偷袭吕凯根据地。
拓跋珪负责扎营涿郡外,支援各路人马,与李靖成掎角之势,保卫涿郡。
三军于秋高气爽之际,出征上谷郡,告慰上天,祭祀。
随后按原计划出发。
夜色如墨,天边仅余一抹未褪的星光,范阳城头,烽火台上的灯笼随风摇曳,仿佛是在宣告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吕凯和周仓并肩而立,目光如炬,身后是三千步兵,五百弩手,他们的呼吸在寒冷的空气中凝成了白色的雾气。
“周将军,我们的目的地离得最近,此战关乎我军士气,更关乎天下大势,你我当全力以赴。”
吕凯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凝聚。
周仓点了点头,他的脸上刻着岁月的痕迹,眼中却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吕将军放心,我周仓虽没有李靖将军的计谋,没有李存孝将军的勇猛,但定当以死相拼,不负将军所托。”
对,还没有花木兰将军的姿色,拓拨珪将军的气质。
看着范阳墙头上整装待发的黄巾军,吕凯还真有点后悔,带周仓来,两人武力,智谋,都不出众,遇到高人,不好对付啊!
据前线来报,城中应该只有四千人马,优势在我。
按照正常攻城顺序,是先放箭掩护士兵,然后步兵带着云梯冲上去,但是神弩营的弩箭,比寻常弩箭射程,打击频率都强得多。
一轮箭雨下去,城墙上,露头就秒。
随着吕凯一声令下,周仓亲率三千步兵如潮水般涌向范阳城。
云梯如林,士兵们攀爬而上,与城头的守军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箭矢如雨,在空中划过一道道死亡的弧线,但士兵们毫无畏惧。
城头上的守军虽众,但在周仓的英勇表率,攻城一方渐渐占据了上风。
吕凯亲自率领弩手,当敌军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城下的士兵身上时,箭矢如同疾风暴雨般倾泻而下,瞬间便让敌军损失惨重。
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范阳城头火光冲天,喊杀声震天动地。
周仓身先士卒,时而冲锋陷阵,时而指挥若定,每一次出击都让敌军心惊胆战。
吕凯眼见周仓就快功上城头,取出方天画戟,再不打手刃敌人的战勋就没了。
吕凯站在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战场之上,他的眼神充满了冷漠与无情。
他手中紧握着那把闪耀着寒光的方天画戟,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凌厉的风声和死亡的气息。
黄巾军士兵们惊恐地看着这个犹如魔神般的男人,他们试图用人数优势来淹没他。
但吕凯却如同鬼魅一般穿梭于人群之中,所到之处皆是一片血腥与惨状。
吕凯的攻击如狂风暴雨般猛烈,他的方天画戟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诡异的弧线,每一次挥击都能轻易地斩断敌人的兵器和身躯。
黄巾军士兵们根本无法抵挡他的威势,只能纷纷倒地毙命。
在这场屠杀中,吕凯仿佛化身为杀戮机器,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杀敌!
他的身体已经被鲜血染红,但他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在两人的带领下,攻城一方越战越勇,范阳城仿佛已经触手可及。
然而,就在此时,范阳城内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鼓声。
吕凯和周仓同时脸色一变,果然,城内突然涌出了大批的敌军士兵,他们手持刀枪,疯狂地向城头上冲锋,莫非情报有误。
周仓:怎么回事,还有这么人?
吕凯:太好了,还有这么多人!
面对突如其来的敌军,吕凯和周仓没有丝毫慌乱。
他们当机立断,迅速做出战略调整,沉着冷静地指挥着士兵们变换队形。
只见士兵们训练有素地快速移动,紧密地排列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手中的盾牌高高举起,形成一片坚固的屏障;
而长矛则如密林般耸立,直指向前方,散发出令人胆寒的威慑力。
与此同时,弩手们也展现出了卓越的战斗素质。
他们动作娴熟地从背后摸出锋利的腰刀,毫不犹豫地冲向城头,如猛虎下山般凶猛。
他们与敌人展开了近身搏斗,短兵相接,每一刀都充满力量,每一击都带着必死的决心。
刹那间,喊杀声、金属撞击声响彻云霄,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