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事儿弄得差不多了,在外面围着的人也基本上散了,杨盼这才小声说道:“姑娘,我真的知道错了,我那就是开了个玩笑!”
晚晚冷眼看着她。
陆康一忍再忍,可是想到石双双临产下孩子的那一声惨叫,还是没忍住,一脚把杨盼踹趴在了地上。
“贱人!陆某人到底哪里对不起你?让你这样算计我,我又是哪里对不起谁,让别人这样拿你来算计我!今日我妻子孩子没事还则罢了,倘若有事,陆某人就算是拼着这官不做了,也要了你的命!”
“陆大人,我真的知错了,我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的,否则的话我不会来的。”
“这个玩笑开的确实很有意思,不如我也跟你开个玩笑吧。”
晚晚轻笑一声,伸手轻轻一指。
咔嚓!
杨盼的骨头像是突然被人打了一拳,t三根肋骨都挪了位置。
“啊!”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从她口中发出,可晚晚像是没听见一样,那双眼睛冷得吓人。
“晚晚……”周大美有些担心地看着晚晚。
杨盼这个女人的死活并不重要,但是她怕晚晚会不舒服。
“舅娘,我没事!这个女人把姐姐害成这样,要不是我及时回来,说不定一尸两命,孩子又这么大,拼了命才生下来,倘若因为她惹出什么事来。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我这样的惩罚已经很轻了,换做别人家,她连活下来的机会都没有!”
晚晚的眼神冷若寒冰:“杨盼,其实吧,我也跟你开了个玩笑。”
伸手一指,杨盼的肋骨又愈合了!
杨盼这会儿都傻了,满头冷汗地趴在地上,就算是不疼了,也是一动不敢动。
陆康颔首开口:“我没有吃任何药。”
杨盼抬起头来,脸色更白了几分,原来是自己一时愚蠢,把什么都说了,还特地让人家把脉,把月份都告诉人家了,都是自己愚蠢!倘若不说的话,他们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吧?
晚晚只看这个女人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你莫不是以为如果你不说的话就可以瞒天过海,就算是后面我也照样能发现孩子的不对劲。你别以为我什么都看不出来!自打进门的那一瞬间,我就已经看出来你肚子里的孩子并非陆大人的,想让你说是给你机会,既然你不说,那我就替你说,那么你的机会也就没有了,接下来你该好好享受了!”
咔!
随着晚晚话音落下,肋骨竟然再次断裂,二次损伤的剧痛让杨盼瞬间昏了过去。
“姐夫,这个女人就交给你处理了,具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又是什么人要算计你,我希望你能够果断一些,这一次伤害的是姐姐和孩子,下一次伤害的会不会就是你全家的命?”
“晚晚,你放心,背后之人想要伤害我至亲的人,这一点我绝对不会容忍!”
晚晚这几天都在看护石双双,好不容易石双双和孩子都睡了,晚晚也能歇会儿,出来正准备倒点水,就听见陆母训儿子。
“康儿,你说你这么忙还要天天往家里跑,而且每天都要替她擦洗这些恶露。这可都是女人的脏血,对你会不会有些不吉利?还有那些亵裤什么的……你知道,娘从来不是个多事的人,可是这些东西不吉利啊……娘不是不疼你媳妇,只是这些……”
“陆伯母,我舅娘只是去休息了,又不是听不见了,您就不怕这些话被舅娘听见对您有意见吗?”
晚晚笑呵呵,说出来的话直白又气人。
“陆伯母,姐姐为了姐夫家里传宗接代九死一生,生下个大胖小子,你非但没有对她有感激之心,反而还觉得女人的血脏?”
陆母顿时哽了一下:“晚晚啊,其实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他一个大男人……”
“就算这个大男人不也是女人分娩生下来的吗?”晚晚轻笑一声,却不可抑制地带上了几分鄙夷:“同样是女人,连你自己都瞧不起女人?怎么,洗亵衣的时候觉得脏了?扒下来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脏?”
一句话把陆母顶得哑口无言,陆康红了脸:“晚晚妹妹,我知道你是生气,可是你始终是个没有出格的姑娘家,话可不能说得这么粗啊!”
“话虽然是粗了点儿,可是理不粗啊,我倒是想问问……这东西要是不扒下来,你这孙子是哪儿来的?”
“还有,你要是觉得脏,那咱就找一个不会流血的,能干净一辈子,但是你还有孙子吗?”
“同为女人,你非但没有感同身受,反而踩了一脚?你踩的不是我姐姐,更不是你的儿媳妇,而是你自己!”
“女人十月怀胎的辛苦是男人无论如何也体会不到的,这十个月的辛苦不是疼过了就算的!我想你也亲身经历过,类似的话不用我再说得更清楚!”
陆母低着头,满脸酱紫色,实在被晚晚骂得无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