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少爷,其实你身边的这个女人并不善良!”江雪愤恨地想要往江宁身上泼脏水。
她不会承认,从始至终,她的喜欢无人知晓,就连钮钴禄钰珩都是刚刚才觉察出来的。
毕竟谁会想到只有几次照面的人喜欢自己呢?更何况这份喜欢夹杂着多少利益和真心只有江雪知道。
她其实本质上是和江父一样凉薄的人。
“她好与不好,都用不着别人分说,我喜欢就是最好的。”钮钴禄钰珩无师自通,说情话的本事可比某些人强得多。
江宁也很意外地抬头看向他,从来没有一个人如此坚定地站在她这边,没有原因的。
江雪亲眼看着江宁和钮钴禄钰珩含情脉脉的对视起来,简直快要嫉妒疯了。
在和江宁的争锋中她从来没输过,没想到现在输的这么惨。
这是心高气傲的江雪无法接受的。
但江宁和钮钴禄钰珩无暇顾及江雪那脆弱的玻璃心,许是突然知晓彼此的情意,两人都有些害羞和尴尬。
但钮钴禄钰珩聪明地知道这是最好的时候,可以捅破窗户纸,真正和江宁心意相通。
换句话说,江雪还干了件好事,虽然不是自主意愿的,但谁管她呢?
江宁不想和江雪逞口舌之快,这么多年也累了,曾经的失望和质疑都不再重要,也许从始至终她们都不曾真心相待过。
江雪木愣在原地,看着江宁意味不明地说了句“好自为之”就和钮钴禄钰珩相携离开。
她的心里一阵的迷茫,这是第一次她看着江宁的背影,以往都是江宁目送她离开。
也是第一次,她觉得她真正的失去了自己的姐姐。
可是不应该的啊!明明小时候的她也是很爱姐姐的,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嫉恨充斥了她的心灵。
也许是那个道士说的话,也许是旁人有意无意的比较,也许是江宁无微不至的照顾……
四岁那年,江母带着她去上香,江宁没有跟去,江母向来不爱带着她。
小小的江雪在庙里左看看右看看。突然一个道士走到她的面前。
对她说了一句令她终身难忘的话。
“你要提防所有人,尤其是你的姐姐,她会抢走你的一切。”
说完这个道士就离开了,至此她再也没见过他,但他意味不明的话还是给小小的江雪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渐渐长大后,江雪愈发觉得不满足,那个道士的话又重新涌上心头。
姐姐不正是抢走她一切的人吗?如果没有她,她就是江家唯一的大小姐了,不是吗?
于是江雪开始有意无意的针对江宁,希望把她赶出自己的世界。
她努力了那么久,到现在,她发现江宁真的不要她了,本来是件高兴的事,为何眼泪却止不住了呢?
江雪慌乱地拭去脸上的泪痕,直到江宁和钮钴禄钰珩的身影彻底消失。
可以说,没有江雪,江宁和钮钴禄钰珩不会那么快捅破窗户纸。
江宁是标准的大家闺秀,让她自个吐露心意无疑是天方夜谭。
而钮钴禄钰珩呢,他有自己的傲气,现在的他一介白身,孑然一身,怎好意思表露心意。
江雪这么一搞事情,反而将两人的心意大白于天下。
刚刚是同仇敌忾,现在离开后反而两人都不自在了。
对视了一眼又慌忙撇开,别扭极了。
“钮钴禄少爷,其实你身边的这个女人并不善良!”江雪愤恨地想要往江宁身上泼脏水。
她不会承认,从始至终,她的喜欢无人知晓,就连钮钴禄钰珩都是刚刚才觉察出来的。
毕竟谁会想到只有几次照面的人喜欢自己呢?更何况这份喜欢夹杂着多少利益和真心只有江雪知道。
她其实本质上是和江父一样凉薄的人。
“她好与不好,都用不着别人分说,我喜欢就是最好的。”钮钴禄钰珩无师自通,说情话的本事可比某些人强得多。
江宁也很意外地抬头看向他,从来没有一个人如此坚定地站在她这边,没有原因的。
江雪亲眼看着江宁和钮钴禄钰珩含情脉脉的对视起来,简直快要嫉妒疯了。
在和江宁的争锋中她从来没输过,没想到现在输的这么惨。
这是心高气傲的江雪无法接受的。
但江宁和钮钴禄钰珩无暇顾及江雪那脆弱的玻璃心,许是突然知晓彼此的情意,两人都有些害羞和尴尬。
但钮钴禄钰珩聪明地知道这是最好的时候,可以捅破窗户纸,真正和江宁心意相通。
换句话说,江雪还干了件好事,虽然不是自主意愿的,但谁管她呢?
江宁不想和江雪逞口舌之快,这么多年也累了,曾经的失望和质疑都不再重要,也许从始至终她们都不曾真心相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