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裕起来的人,为了怀念自己的童年时光,或是追求与众不同的生活方式,纷纷将目光投向了这些具有历史底蕴的四合院。
他们斥巨资采购四合院,然后请来专业的设计师和工匠进行休整,将这些古老的宅院焕发出新的生机。在这些精心修整的四合院里,他们或居住,或举办各种娱乐活动,享受着四合院带来的宁静与舒适。
四合院的魅力,不仅仅在于其独特的建筑风格,更在于它带给人们的归属感。在四合院里,人们拥有自己的房子和土地,可以随心所欲地进行各种生活活动。院子里绿树成荫,花香四溢,人们可以在这里品茶、聊天、读书、赏花,享受着悠闲自在的生活。
相比之下,住在楼房里的人们,仿佛被禁锢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如同笼中的鸟儿,失去了自由与宁静。楼房的隔音效果差,邻居之间的噪音干扰让人不胜其烦;而四合院则拥有极佳的封闭性,让人们可以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尽享安宁。
在这个院子里,钟跃民的思绪正随着周围人群的嘈杂声飘荡。院子里聚集了形形色色的人,从年长的老者到稚嫩的小孩,他们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老房子转手的不满和疑惑。
一位中年男子不满地嘟囔着“老头,你这房子,不声不响就转给人了,也太不拿我们当回事了吧。”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老头的不满和责备。
然而,老头却显得颇为得意,他毫不客气地回应道“我自己的房子,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老头子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房子的绝对掌控和自信。接着,他指着钟跃民说道“其实,现在我跟你们没有什么好说的。这房子已经不是我的了,你们也犯不着和我说,现在这房子是这小伙子的了。”
随着老头的话语落下,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了钟跃民。这时,一个穿着大红袄的老太太冲上前来,对老头叫骂道“你这是走剥削道路,资本主义复辟,我要到街道去举报你。”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充满了对老头的愤怒和不满。
然而,老头却毫不在意,他满不在乎地回应道“你们是一群无赖,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告诉你们,我这是经过房管局同意的,一不犯法,二不违规,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还以为是想当年啊。”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法律的尊重和对自己行为的自信。
随着争议的升级,院子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钟跃民站在人群中,感受着周围人的目光和议论声,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这时周晓白轻轻拉了拉钟跃民的衣袖,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急切和期待。她知道,这个时刻需要钟跃民站出来说些什么,否则局面可能会变得难以收拾。
钟跃民感受到她的期待,心中不以为意,他瞥了一眼院子里面的这些人。如果这些人能够识趣些,不给自己添麻烦,让他们继续住在这里,自己按月收取租金,也并非不能接受。
然而,如果他们像那些无赖一样无理取闹,那自己就不能再容忍他们了。钟跃民清楚,这个房子虽然老头没能赶走他们,但并不代表自己也无能为力。
想到这里,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房契。他高举着房契,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看清上面的字迹和鲜红的公章。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是在宣告一个不可更改的事实。
“各位,请看清楚了,这是房契,上面有鲜红的公章为证。这说明,从现在开始,这栋房子就是我的私有财产。我希望大家能够尊重我的权益,如果你们继续无理取闹,我将会采取必要的措施来维护我的权益。”
钟跃民的话音刚落,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院子里的人都露出了复杂的表情。有的人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有的人则是一脸不满,似乎对钟跃民的话不以为然。
这时,一个年轻人恶狠狠地咬牙切齿地对钟跃民说道“我们赚的钱都给你了!”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仿佛是被压迫到极点的反抗。
这句话让对面的钟跃民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抬头看了那个年轻人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明的深邃。他慢条斯理地回应道“是呀,你们如果真的没钱付房租,我理解。那么你们可以搬去一个小一点的房子住,减轻一点负担。这房子也是我借钱买的嘛。这房子本来准备结婚用的,你们这样一弄,我的婚还结不结?大家都很难呐,说实话,我真希望你们不交钱,这样我就有借口把你们赶出去了。要不然我还真下不去手。”
穿大红袄的大妈名叫李桂芝,只见她叉着腰,气势汹汹地来到钟跃民,试图理论房子的归属问题。
“小伙子,我们租子可是交给房管局的,合同也是跟房管局签的,你算哪根葱?”李桂芝瞪大了眼睛,不满地说道。
钟跃民微微一笑,回答道“大妈,您别激动。现在房子归我了,合同的事情,我们可以慢慢商量。据我所知,您和房管局的合同今年刚好到期,而我可没跟房管局签委托合同。所以,到时候您要是继续给房管局交钱,我可是不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