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跃民在晨光中缓缓醒来,头痛得像是被一辆疾驰的列车撞过一般。他揉了揉太阳穴,试图驱散那股难以忍受的眩晕感。昨天的喝酒的场景还在脑海中回荡,酒精的味道在口腔中久久不散。
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扭曲。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那颗狂跳不止的心脏。这时,周晓白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跃民,乐冀中他们找你呢,来了有一会儿了,我说叫你他们不让。”
钟跃民皱了皱眉,努力回忆着事情。乐冀中?这货找他干什么?好不容易从日本回来一趟,不在家老老实实待着。他摇了摇头,试图将那些杂乱的思绪甩出脑海。
“行,我知道了,我这就出去。”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应着周晓白。他挣扎着从床上站起,脚步踉跄地走了出来。冷水刺激着他的皮肤,让他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
钟跃民走出房间,门外的阳光刺得他眼睛微微眯起。他揉了揉眼睛,适应着那突如其来的光明。周晓白站在不远处,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跃民,你没事吧?”周晓白关切地问道。
钟跃民摇了摇头,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就是昨晚喝得有点多了。”他耸了耸肩,试图让气氛轻松些。
“乐冀中在里面等你呢,看起来有点着急。”周晓白指了指旁边的客厅,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
钟跃民点了点头,推门走进了客厅。乐冀中坐在沙发上耷拉着脑袋,二毛子和张建党他们几个都在。听到开门声,他抬头看到钟跃民进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跃民,你来了。”乐冀中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嗯,怎么了?这么着急找我有什么事?”钟跃民走到沙发前坐下,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打破这沉重的气氛。
乐冀中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组织着语言,似乎在权衡着如何开口。二毛子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好奇。而钟跃民则显得有些不耐烦,他两根手指不停地在桌子上敲打着,发出清脆而又有节奏的声音。
乐冀中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犹豫和不安都吸走。他抬头看着钟跃民,眼神坚定而坦诚“跃民,李援朝一伙人昨天晚上找过我。”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
钟跃民停下了敲桌子的手指,眉头微皱“李援朝?他们找你干嘛?”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和警惕。李援朝这个人,以前在圈子里以和事佬著称,现在交往的很少。乐冀中和他扯上关系,让他不禁感到有些奇怪。
乐冀中轻轻笑了笑,试图缓解气氛。“可能是我太招摇了?反正大概意思就是有什么赚钱的门路,分享一下。”他说得轻描淡写,但钟跃民却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一丝无奈和不安。
张建党在一旁补充道:“也有人找我了,大概也就这个意思。”他的声音里透露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和冷静。他明白,这件事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他的话语仿佛给这场对话增添了一抹戏剧性的色彩。
钟跃民听到这里,陷入了沉思。他的两根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子,仿佛在寻找着某种节奏,或是思考着某种答案。他的眼神里闪烁着光芒,仿佛在黑暗中寻找着方向。
钟跃民坐在那里,沉默得仿佛一尊石雕。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和深深的思考。猴儿腚、二毛子和张建党三人坐在他对面,也没有说话,只是耐心地等待着。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紧张感,仿佛随时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猴儿腚忍不住打破了沉默,他挠了挠头,试探性地问道“跃民,你咋了?有什么问题吗?要是有你就说出来,咱们一起想办法。”
钟跃民没有立刻回答,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才缓缓开口“能有什么问题?他们又能干什么?只是我觉得大家都在一个圈儿里混,没必要吃独食儿。现在,我是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不过现在还没有考虑周全。”
二毛子皱起眉头,关切地看着钟跃民“跃民,有啥事儿你就直说,咱们是哥们儿,没啥不能说的。”
张建党和猴儿腚也点了点头,表示支持。钟跃民看着他们几个个人关切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这些人是他的哥们儿,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他们都会一起面对。
钟跃民,是一个充满智慧与决断力的男人,终于在一番深思熟虑后,决定面对那些一直期待他表态的人。他抬起头,目光坚定,扫过面前的几个人,目光如炬,扫过眼前的几个面孔,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然后缓缓开口,语气中透露出沉稳与从容。
“这样吧,你们和李援朝他们约个时间,约个地点。这几天让我再好好的想想,到时候我会和他们亲自详谈。”这句话如同一股清泉,流淌在紧张的气氛中,让人不禁为之一振。
然而,猴儿腚和张建党听到这句话后,脸上的表情却显得有些尴尬。
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