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多。”
周镇南叹了一口气,眼中却带着一丝赞赏。他对钟跃民的机智和敏锐深感惊讶,也对他的未来充满了期待“跃民,你不进仕途可惜了呀!”
钟跃民笑了笑,没有回答。他明白周镇南的意思“爸,我知道您的心意。但我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我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让更多的人受益。”
钟山岳听了这话,不禁感叹儿子的成长和独立。他意识到,钟跃民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他庇护的孩子,而是一个有着自己理想和追求的年轻人。
“好吧,既然你有自己的想法,那就去实现吧。我相信你会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钟跃民感激地点点头,他知道父亲的支持是他最大的动力。他深知自己的责任重大,但他也坚信自己能够成功。
“对了爸,过几天我们学校有一个迎新晚会,到时候晓白会登台唱歌。”钟跃民兴奋地说道。
钟山岳和周镇南对视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疑惑。不过他们并没有问什么,只是静静地等着钟跃民继续说下去。
“这首歌如果能再上报纸或者被大领导知道了,晓白以后的仕途会走的更远。”钟跃民补充道。
钟山岳和周镇南都愣了一下,没想到钟跃民对这次晚会如此看重,还牵扯到了仕途“啥歌啊?竟然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钟跃民把那张纸拿出来递了过去,周镇南,一位深谋远虑的老者,接过纸张,仔细阅读。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仿佛能洞悉一切。
周镇南看完后,将那张纸递给了钟山岳。钟山岳,一位威严的父亲,接过纸张,目光坚定。他与周镇南对视了一眼,瞬间明白了钟跃民的用意。
“行了,这件事我们会安排好的。晓白在那天只要唱好就行。”钟山岳沉稳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信任,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在四九城里,李奎勇的名字越来越响亮。他不仅在商界崭露头角,更成为了众人瞩目的一号人物。他的阔气和豪爽,对李奎勇的评价就是“出来混的,谁不知道勇哥最是不差钱的。”
曾经,李奎勇也只是一个普通的草根。然而,凭借着过人的眼光和不懈的努力,他逐渐在市场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产品从最初的电子表、计算器、衣服,到如今已经覆盖了整个北方地区。
他的阔气让人惊叹,每次出场都是一场视觉的盛宴。身边总是围绕着那些追随他的人,他的影响力已经超出了这个城市,蔓延到了整个北方。
在这个充满机遇和挑战的世界里,李奎勇凭借着过人的智慧和胆识,抓住了时代的脉搏。他手中的电子表和计算器,不仅仅是简单的商品,更是他成功的象征。
他的生意越做越大,手下的二道贩子也越来越多。他们遍布各地,将他的产品推向更远的地方。他的名字,已经成为了财富的代名词,让人们为之疯狂。
很多大院子弟都知道李奎勇的背后是钟跃民,二毛子和猴儿腚走后,一个介绍一个,计算器继续进入了公家单位,这些子弟不差面子,最差的就是票子。
而且李奎勇结交人,从不看人下菜。因为不知道谁是真龙,水深了,你看不清。你就要学会尊重人,指不定现在看着窝囊的,一不注意就一飞冲天了呢!
在李奎勇的字典里,不管你混的凄惨无比,还是高高在上的大院子弟。来了就是朋友,对谁都是哄着捧着,得了个仗义的名声,更是挣了一圈子的光彩。
在街边、胡同的顽主出了岔子,闹了矛盾,都以请李奎勇去摆局和解为光彩,有面子。反正李奎勇现在有一种指点江山、驰骋江湖的感觉。
钟跃民知道后,说他两句“奎勇,听哥们一句劝。这种事以后少干,没什么意思。做人,还是低调一点好。”
李奎勇也烦了这种不讨好的活,后面这种摆局、磕架、拔份儿、盘道的活就都交给了后面几个跑腿小弟,都是胡同串子里长大的,没少进局子,只要借了势,哪个不是人精。
两伙人干架前,老顽主一般会会盘盘道,探一下虚实“谁给你丫戳份呢?”
“李奎勇是我大哥。”
只要说出这句,很少有不给面子的。遇到不给面的,李奎勇的几个小弟就该上了。几个小弟做事不跌份,手段硬,斗殴时无比的凶狠和骄横。
钟跃民听到了一些关于李奎勇小弟们的传闻,心中不禁忧虑。他深知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招来无妄之灾。于是,他决定亲自去找李奎勇谈谈。
京城的一家小饭馆里,钟跃民与李奎勇相对而坐。李奎勇的小弟们在一旁守候,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敬畏和忠诚。
“跃民,你丫今儿怎么有空过来找我。”李奎勇笑着问道。
“我来目睹一下勇哥的风采。”钟跃民微笑着回答。
“跃民,说笑了啊!”李奎勇摆了摆手。
钟跃民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