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么?”
“去找陆通判,找王捕头,将这些刁民全部抓到大牢里。”
有人提议,几人立刻赞同:
“没错,我就不相信没有王法?”
澶州州府。
“王法?你也配谈王法?”
“王捕头,这两天你就好好在家歇着,百姓们想喝点酒怎么了,这也用得着你管?”
“这么多的朝廷要犯,都抓到了么?”
“这么喜欢多管闲事!”
秦如汇躺在摇椅上,对着一名捕头训斥。
捕头不敢抬头,老老实实地听着。
只能一个劲地点头。
秦如汇训斥良久,陆通判在一旁闭口不言。
王捕头见状心中一惊,不再多说。
平时这陆通判待他不薄,遇到这种情况都会在一旁说些好话。
身为澶州捕快,他也不傻。
直到这件事,不是他能参合的了。
于是乖乖回到了自己家,卧床装起病来。
王铺头离去以后,陆德水抬头,露出一副笑脸:
“秦大人,听说城里都闹翻了,没想到陈之修这小子还有点手段。”
秦如汇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这样也好,好好敲打澶州城的这些酒商,近几年的孝敬银子是越来越少了,不像话。”
陆通判在一旁有些担忧:
“只是,咱们不管,会不会闹出事来?”
秦如汇伸了个懒腰,语气有些慵懒:
“不用担心,陈之修早就和我说过了,这些闹事的,就是他的人带的头,不会出什么岔子。”
“闹的动静越大,咱们的分红越多。”
“岂不是更好?”
陆通判点头:
“那可是三成分红啊,相比较而言,那些酒商送的银子,还不够咱们塞牙缝的。”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一天不到的时间。
也不知是哪家酒楼没有抗住,率先进了一批秦泉酒。
生意之火爆,利润之丰厚,让他们大为震惊。
人在丰厚的利润面前都是老实的。
嘴上说着不要,私底下却完全相反。
尝到了甜头,酒楼的老板再无顾忌,大肆采买秦泉酒。
如密网一般的澶州酿酒业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其它酒楼见了,也是双眼发红。
有样学样。
对陈家秦泉酒的围堵,如同决堤之坝。
迅速垮塌,崩溃。
百姓们谈论的话题,也都是与秦泉酒相关。
秦泉酒价格不菲,普通老百姓一个月只能喝上一小壶。
大户人家的老爷,则是每天都要来上一壶。
这种火爆的现象还引起了人们的猎奇心理。
好多原先不喜欢喝酒的人。
也要买上两壶,凑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