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之修一声厉呵。
心道:“看来以后得给他们立立威。”
“平时的嘻嘻哈哈,不是带兵的长久之计。”
护卫们如蒙大赦,急忙站成了整齐的方阵。
“走!”
“少爷,还有这么多金子怎么办?”
李二蛋盯着熊熊燃烧的马车,怎么也摞不开目光。
陈之修声音冰冷:
“敢不从者,杀!”
李二蛋心一抖,他感受到了实实在在的杀意。
若是此时违抗陈之修的命令,陈之修真的可能把他杀了。
陈之修带头离去,护卫们牵着马车跟上。
李二蛋不舍地回头望了一眼。
咬了咬牙也跟上了队伍。
伸手不见五指的小路上,李二蛋追上陈之修问道:
“少爷,这些金子怎么办?”
陈之修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然后缓缓开口:
“陈家村附近找条河,沉了!”
“王管家带回去,我亲自审问!”
“啊!”护卫们大惊。
“那我们不是白忙活了?”
王二狗问。
“现在这些金子能用么?”
“你们不要命了?”
陈之修没好气地反问。
“可是”
不等李二蛋说完,陈之修打断:
“又不是丢了,沉到河里,别人一时发现不了,等风头过了,再拿出来用。”
护卫们听到这,才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陈之修紧接着道:
“你们今天没有严格服从命令,按照护卫行为规范,应该怎么处罚?”
几人有些紧张,但都没有太大的恐惧。
小声道:“按规定要关禁闭!”
陈之修冷笑,这群兔崽子还不知道关禁闭的可怕,以为不就是在小黑屋里待几天么,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他相信,几天之后,他们就不会这么乐观了。
“将金子沉河之后,做下记号!”
“所有人分散进城,在宅子集合!”
陈之修面色阴寒,几人没有多问。
领命而去。
澶州城,刘家。
一位家丁连滚带爬地跑进了刘文学的书房。
“大少爷,不好了,大少爷!”
刘文学正低着头,写着文章。
头也不抬:
“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有什么事,直接说。”
家丁边喘着粗气,边说话。
断断续续的,总算把话说了出来:
“少爷咱们被打劫了!”
“什么?”刘文学惊恐抬头,却看见了护送王管家的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