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地看着老太太的墓，看着她的那张黑白照，就下意识地依偎在周述身边，柔柔弱弱的，周述抬手搂住她。

他们轮流上前祭奠老太太，轮到周衡，周衡结束时，正好有电话来，他拿起手机转身往后，期间从宁枳身旁经过，一直到最后边，才接通电话，低声说着什么。

周述仍搂着宁枳，到他时，他本想带宁枳一同上前，但宁枳看着老太太那张照片，突然松开他的手不愿去，好在此刻没人注意到她，周述暂时没管她，自己上前。

没了周述，宁枳害怕地躲得更远了，比周衡更靠后。

周衡已经接完电话，她从他身旁经过，他目不斜视地看着前面，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