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有人亲眼所见是那人潜入郑护法的重地窃取了金丝蛊,如今你们还要护着她当以同谋论罪。”
蛊神教中的童生都是极为信奉南疆的蛊,只要事关蛊虫,不用过多号召,童生们也能团结起来一致对外。
“诸位息怒,还请听老头子说一句,同是南疆人,老头子也知道金丝蛊的重要。不过,这位姑娘并非像是偷盗之徒,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殷天正在南疆还算是有名气的人,为人也是和善,他说的话多多少少还是有人听的。
当即那些来讨伐的童生们便是顿在原地,熄灭了些许气焰,不过敌意依旧:“有人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
“不去你们将郑护法唤来,若是查出当真是我们这位姑娘所为,我殷天正定不再袒护。”同一群小辈殷天正实在没有太多的话可讲,郑护法素来是个讲理的人,由他出面媚娘也可以少吃苦。
至于北野翰所说的,只要不作死,便能救场的话殷天正也抱着听听而已的态度,并没有太过于相信。
若想不麻烦还是得小心翼翼。
“好,你们等着。”童生见殷天正如此袒护媚娘也不好强行将人带走,应了殷天正让郑护法自行出面解决的提议。
郑护法正是火急火燎得查探着盗窃金丝蛊的贼人,底下的人突然来传话说是贼人抓到了。
乐滋滋又十分愤怒地尾随而来,见到殷天正一行人时郑护法恨不得将那来传话的人一掌拍死。
金丝蛊失窃之时他们都在此处,这些人也都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怎么可能是盗窃金丝蛊的窃贼。
难不成还有分身?
暗骂一声蠢货,郑护法眼尖地见着殷天正一群人中似乎多了个陌生的影子。
媚娘!
这个女子方才并不在房中,消失出现的时间正好同金丝蛊失窃的时间相吻合。
脸色瞬间有些沉下来。
“郑护法,这些童生说我元孙女的人盗窃了你的宝贝金丝蛊,我的人如何我还能不知道?你可不要如同手底下的人一样不问清楚啊。”看清郑护法生出来的一抹怀疑,殷天正先发制人。
断不让郑护法认定媚娘就是贼的想法先入为主。
“当真不是她?”郑护法将信将疑。
“同她没有关系。”
见殷天正如此坚定的态度,郑护法不由得信了几分。
殷天正的为人如何他还是知晓的,若是那姑娘真有嫌疑,殷天正绝对不会袒护。
就在这时,处于郑护法身侧的通身突然开口:“护法大人,与其在这里争论是或不是,不去搜个身。我们兄弟间有人亲眼见到了贼人往这边来,这么短的时间内盗窃金丝蛊的人定还没有时间将金丝蛊转移。搜了身一看有没有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出声的童生说得有理,郑护法也是认同,当即便是询问道:“姑娘,你可愿意将身上能装东西的口袋都翻出来让我们大家看看?”
虽是询问,郑护法的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媚娘问心无愧,点点头,将身上的口袋都翻了个面。
什么都没有。
哪怕是轮到腰间挂着的布袋,媚娘也是毫不犹豫将里头的东西噼里啪啦地倒出来。
金疮药,止痛药……之间一个褐色的木盒十分刺眼。
那名出主意搜身的童生眼光一亮便是叫到:“那是什么?”
几乎是盒子出现的第一时间,郑护法便是看了清楚。
正是他用来装金丝蛊的。
“大胆,还敢狡辩。”忍不住冲上前来一把抓住空了的盒子,郑护法气得红了眼:“殷老头亏得我这么相信你你竟然伙同外人一起来骗我的金丝蛊。”
媚娘从布袋中倒出金丝蛊,殷天正也十分“震惊”,面对郑护法的逼问,殷天正一时不敢说话。
如此模样像是全然不知情。
郑护法稍微冷静了些许,对殷天正没了那么多的敌意。
但是对于媚娘,郑护法是真的气急了:“说,金丝蛊被你放在了哪里?”
“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这个盒子是怎么但我袋子里的。”媚娘回应得坦荡,没有一丝心虚。
但是人证物证具在,郑护法又怎能因为媚娘的坦荡就不怀疑。
“你不知道?布袋是你的,还有人作证目睹你就是盗窃金丝蛊的贼。认证可以作假,这物证如何作假?你一句不知道就想了事吗?”
“今日有人约我见面,回来时被一个斗笠人撞了一下,这东西怕是当时那人放进来的。”一连三个问,媚娘依旧淡然。
反正不是他做的,就算是郑护法说破了天去也不是他做的。
“你……”郑护法也没有想到媚娘的嘴这么硬,一时间竟没了话。
元卿伊见之觉得也是到了时候,慢悠上前一步轻声道:“既然情况到了如此境地,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