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都听你的。”心里温暖,元卿伊就像是被顺了毛的小猫,北野翰说什么她便听什么。
见元卿伊乖巧,北野翰心里头的郁气才是好了许多。
真值九翎带着新兰回来,北野翰便是直接吩咐九翎将皇甫维明给绑了起来,以免皇甫维明醒来后继续祸害人。
“小姐,你没事就好。”从九翎怀中脱离开来,新兰第一时间便是扑到了元卿伊的怀中:“你吓死新兰了,呜呜呜……”
“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没有急着推开新兰,元卿伊拍着新兰的后背安抚了好一会。
就在新兰心中温暖,越发想流连于元卿伊怀中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背后传来阴森森一阵冷意。
疑惑地回过头来才发现北野翰正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
新兰心头一颤,赶忙从元卿伊的怀抱中脱开身,道:“侧王妃,阿木和媚娘姐呢?奴婢去看看她们。”
话音刚落,而后便是逃一般地撒丫子跑了。
北野翰见状才满意地点点头:识时务者为俊杰!
倒是身边的九翎……
冰冷的视线扫过去,意味明显。
然而平日里十分激灵的九翎偏偏在这一时间大脑死机,看着自家主子看过来的冰冷颜色,心提到了嗓子眼:“主子,此次是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
北野翰眉头一挑。
九翎之言倒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回去后自己去停神楼领罚,现在即刻滚在本王的视线。”
“是。”九翎不敢再多待,退身离开。
可走到一半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回去领罚是回去的事,主子为何要现在就将他赶走?
想不通九翎也不再继续纠结,寻了一处安静的地方面壁去了。
殷府的下人都被皇甫维明事先设法下了迷药,一夜的动向从不曾听闻。
直至第二日昏昏沉沉地揉着脑袋醒来时见着元卿伊身边多出来的俊美男子,以及被揍得认不出模样的皇甫维明,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约莫日上三竿之时底下的人就传来殷天正回归的消息,元卿伊赶往殷府府门之时恢复了气色的阿木也已经站在门口迎接。
待殷天正下了马,阿木立即便迎了上去:“爷爷,你可算是回来了,阿木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
阿木憋了一夜的情绪终于在见到殷天正的那一瞬间尽数崩塌。
“什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殷天正还存在于阿木热情的喜悦当中,正想好好调侃享受一番就听闻阿木如此言论,通红含泪的双眸是他从不曾见到过的。
一时间就晃了心神,更多的是暴怒。
“殷爷爷,皇甫维明被人种了蛊,趁着您离开,就在昨夜妄图对我与阿木下手。”瞧着阿木抽噎的模样也说不清楚话来,只能让殷天正干着急,元卿伊上前一步去说明情况。
殷天正闻言一愣,反问:“连阿木都解不了那蛊?”
“解不了,我连是什么蛊都没看出来。”抽噎着说到这里,阿木略显得有几分颓废。
殷天正更惊了。
阿木是他殷家百年难得一见的蛊师天才,年纪轻轻在养蛊控蛊上的作为堪比一些蛊虫大师。
阿木连看都没能看出蛊虫,可见着蛊虫是厉害到了什么程度。
莫不是金丝蛊?苗疆的蛊虫唯有金丝蛊才能操控人。
“快带我去看看。”殷天正有些急切。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想害他殷天正的两个孙女。
事关重大,殷天正一回来就被带到了殷府中皇甫维明的住处。
此时的皇甫维明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床上,边上还有昨夜三更十分又被北野翰唤回来看守皇甫维明的九翎。
见着门口一群人轰轰烈烈地进来,九翎立马从椅子上起身,迎了上去,朝北野翰微微颔首。
在殷府大门前没有同北野翰说过话不代表殷天正没有发现北野翰的存在,只是阿木和元卿伊在前,被种蛊的皇甫维明在后,殷天正没有时间多关心别的。
这下在皇甫维明的屋子里看到九翎朝北野翰的动向,瞬间便是心中了然九翎是北野翰的人。
当即也没有多问,而是径直走向床边,看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皇甫维明。
饶是殷天正活了大半辈子,遇见的大场面数不胜数,定力十足的他此刻还是忍不住嘴角微抽。
小声嘀咕:“下手真重!”
床上的北野翰已经没了往日的翩翩模样,整个人凌乱无比,一张俊美的脸此时更是肿得如同一个猪头。
皇甫维明被绑,只是失去了行动能力,但是背后的南疆男子种在皇甫维明身上的替身蛊依旧在。
现下的皇甫维明见殷天正俯下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