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伊,被翰哥哥关了两个多月,滋味如何?”嘲讽地看着元卿伊,令狐珠珠傲娇得如同一直孔雀。
不等元卿伊回应又接着道:“想来是闷坏了吧,不然也不会赶着百花会早早出门。”
“我觉得禁足期间感觉挺好的,闷虽是闷了些,可好在不用看见珠儿这令人作呕的面孔啊。且放下我禁足的事不谈,听闻珠儿做错了事不仅被王爷命人打了板子,还罚了抄写女戒做女红足足半月时间呢。咦……这手怎么还健在,可是王爷罚得轻了,看来王爷还真是偏爱珠儿呢。”踏出王府大门,元卿伊一直走到门口令狐珠珠的面前方才从上到下打量了令狐珠珠一眼,最终将视线定格在令狐珠珠的右手上。
若论毒舌,元卿伊嘴皮子上的功夫也不输人。
令狐珠珠成功被元卿伊气得牙关打颤,似像咬死元卿伊。
欲要再回应上几句,余光瞥见王府内伟岸的绛紫色身影现出身形来,令狐珠珠立马换了泼皮的态势变得楚楚可怜起来:“元姐姐,珠儿只是想关心关心你,你不愿说便不愿说,为何要戳珠儿的痛处?”
说罢直接嘤嘤哭泣起来,如同被元卿伊怎么欺负了似的。
同北野翰一起出来的还有周管家,见着令狐珠珠那羸弱的模样,有些心疼地皱眉。
令狐珠珠乖巧,怎么会无端觉得如此凄惨。
再看同立的元卿伊一脸不闻不问,事不关己的模样,周管家头一回对元卿伊生出了排斥的意味。
“王爷,妾身久不见采儿公主甚是思念,还请王爷体谅,容妾身先走一步。”见轩辕采儿心切,元卿伊不愿浪费时间应付令狐珠珠,直接同北野翰辞行。
元卿伊和轩辕采儿的关系北野翰也是只晓得,不多想便点了点头。
得了北野翰的应允,元卿伊哪里还会留下来,给令狐珠珠找麻烦的机会。
直接上了马车扬长而去,徒留忘了哭泣的令狐珠珠吃了一嘴的灰尘。
“翰哥哥……元姐姐是不是讨厌珠儿。”抽噎着,令狐珠珠压下对元卿伊愤恨走近北野翰。
刚想要扑进北野翰的怀里求安慰,不料北野翰眼疾手快地退了一步,直接让令狐珠珠扑了个空,踉跄了一步险些摔在地上。
站定后再露出委屈之时北野翰已经提步前去,翻身上了马:“本王还有事,你自行乘马车前往香山。”
这下是真的只留下令狐珠珠一个人了。
“管家伯伯,珠儿真的讨人厌吗?元姐姐不喜欢我,现在连翰哥哥也对我日渐疏离。”北野翰的不理让令狐珠珠的委屈到了爆发点,假的也成了真的。
眼泪不用故意逼便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掉,止都止不住。
哭得周管家心直抽抽,赶忙安慰:“珠儿小姐这般乖巧可爱怎么会讨人厌呢,许是王爷真的有事才会让珠儿小姐后头赶往,是小姐想多了。”
“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老奴还会骗你不成?”壮着胆子做出逾越的举动,周管家伸出手抚了抚令狐珠珠的头:“小姐莫要再哭了,待会儿泪水冲花了妆可就不美了。”
后头这一句话明显说到了重点,令狐珠珠的眼泪瞬间止住,同周管家道了别便上了马车。
一入马车后哪里还有在周管家面前的娇弱可怜,连忙掏出随身携带的八宝红玉石镜子,对着自己的脸左看右看,发现泪痕的确花了妆后气得颤抖:“贱人,若非是因为你,本小姐何至于哭诉,以至于花了妆容。”
八宝红玉石镜子被令狐珠珠攥在手中,想要扔出去解气,又想起自己还要补妆。
举了几次镜子都没舍得让镜子脱手。
末了只得恨恨将八宝红玉石镜子扔在马车里的座位上,探出头去同在马车在跟随的菡萏恶声道:“菡萏,你上来。”
一听令狐珠珠不善的声音,菡萏冷不丢打了个寒战。
每每小姐只要是这种语气便是代表着心情极度不美好,她上马车怕是受不了要被拿来撒气。
尽管清楚,菡萏也不敢耽搁,应了声后便以最快的速度上了马车:“小姐唤奴婢何事?”
“本小姐的妆容花了,还不快帮本小姐重新补上。”睨了菡萏一眼,令狐珠珠撇嘴。
若不是还需要菡萏帮她补妆,打的话多少会影响上妆的效果她早就拿菡萏出气了。
若是知晓令狐珠珠心中所想,菡萏指不定要庆幸令狐珠珠的妆花了。
令狐珠珠的马车在补妆中前进,元卿伊的马车已经快马加鞭到了香山脚下。
前日她便已经命人送信进宫,同轩辕采儿约好了今日在香山脚下碰面。
然,从元卿伊赶来在此处足足等了两刻钟了还是不见轩辕采儿的踪影。
又等了许久,后头出发的令狐珠珠也已经抵达。
“元姐姐在府外急急赶来珠儿还以为是有什么重大的事,原来也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