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抽了抽。
看惯了北野翰好冷薄凉的模样,忽见今夜撒娇的北野翰,元卿伊心间还是有所动容。
没想到北野翰竟也有如此有生气的一面,实在是难得啊。
不过事关清白,元卿伊还是选择了慎重:“你身体出了问题?”
感受着与北野翰肌肤上传来的不寻常的温度,元卿伊也猜到了几分。
“一个不察,着了令狐珠珠的道。中了毒,内里无法逼出。”耐不住内心的躁动,北野翰说话间忍不住往元卿伊靠近了一些,试图缓解。
下意识的动作北野翰不觉得有什么,元卿伊却是僵住了身子,在心间暗骂一声“臭流氓”。
“令狐珠珠作的死,你找她去呀,来我这里作甚?”推开北野翰不成,元卿伊沉了脸。
“你是本王的侧妃,理应解决本王的需求。”附在元卿伊耳边哈气,惹得元卿伊一个颤栗,北野翰有些心悦元卿伊的反应,竟是在迷糊之间将心底的话说了出来:“况且本王唯有与你亲近时才不会心生厌恶,与其他女人在一起,本王只觉恶心。卿伊,我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怎的了,更是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你的影子便印入了我的脑海中,赶也赶不走。书上说此乃动了情,你觉得是吗?”
还在妄图反抗的元卿伊听着耳边传来的絮絮念,沉寂的心开始多了些许悦动。
北野翰喜欢她?!
震惊之余,元卿伊明显察觉到自己还多了几分喜悦。
她或许也是有些心悦北野翰的呢。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许是从他开始维护自己之时,许是从他扬言禁足又偷偷带她去荆州过节之时,又许是在她陷入险境,他出手相救后流露出一瞬担忧之时。
回想种种,元卿伊披着的披风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北野翰褪下,里衣凌乱啊,露出精美的锁骨。
阵地也由烛台边转移到了床上。
元卿伊猛然惊醒,拽着北野翰的领口询问:“若我不帮你,你会如何?”
“许修为尽散,许命丧黄泉。”
“记住我是元卿伊。”一句过后元卿伊不再开口,主动吻上北野翰的唇。
窗幔飞舞,靡靡之音,寒凉之夜独有元卿伊的卧房温度如春。
新兰听闻动静前来,见房门大开有些忧心。
几欲入门便是听闻屋内传来的暧昧之声,心提到了嗓子眼。
侧王妃偷了人!
“轰——”
下意识的认知让新兰的脑袋瓜子如同装了易燃易爆物品一般,轰的一声炸裂开来。
哭丧着脸,进入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
纠结了半晌也不知究竟该不该阻止元卿伊“红杏出墙”的恶行,最终只能合上门守在卧房外时刻警惕着。
生怕元卿伊偷人的事被人知晓了去。
伊人苑元卿伊处极速升温,反观另一处。
令狐珠珠将自己扮装精致的身体包裹在一件宽大的狐裘披风下,穿过几处假山和回廊终于来到北野翰的住处。
还未进入便被守在北野翰院子外的下人拦住:“珠儿小姐。”
见来人是令狐珠珠,守门的人也算是客气,但阻拦之势也显露无遗。
已经准备承受北野翰的令狐珠珠见此心情瞬间便不美丽了。
纵使不悦,还是强扯出一抹微笑:“我有要事禀告王爷,还请二位行个方便。”
“夜已深了,王爷估计已经睡下,珠儿小姐何不明日再来?”能派来守北野翰,这两名下人也算得上是聪明人。
在北野翰身边待久了,多多少少也摸清楚了北野翰的一些脾性,没有北野翰的准许,他们又怎敢在这个时候私自放令狐珠珠进去?
“你也说了是估计,并不能确认王爷已经睡下,况且事关重大,若是耽误了你们可付得起责任?”好言相对二人不停,令狐珠珠干脆摆起脸色。
唬得两名下人一愣,有些犹豫。
见此令狐珠珠又柔和了声音:“当真要事,珠儿还是劳请二位通融,定有重谢。就算待会儿王爷怪罪下来,我也一力承担,绝不连累你二人。”
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糖的戏码用在下人的身上最为好用,两名守门的下人相视一眼,便不约而同往两侧退开了去。
这是不打算拦着令狐珠珠了。
满意点头,令狐珠珠入了院子便再也端不住严肃,令琉璃在外候着后便急切地往北野翰的卧房小跑而去。
房门敞开,隐约可见里头随意挂在屏风上的衣物。
令狐珠珠放眼一看,正是今日晚间北野翰着的那身绛紫色紫袍。
“翰哥哥,珠儿这就来帮你。”令狐珠珠立刻解开狐裘披风。
八宝琉璃服轻纱飘摇。
这一身装扮,堪比青楼女子的衣服。
带着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