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微张,露出红色绣着荷花的肚兜,元卿伊合眼等待男性的侵略。
哪知迟迟不闻面前人有所动作,元卿伊再睁眼时北野翰已经离了自己五六米远,背对着负手而立。
“今夜的伺候本王很满意,自然也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不带情感的声音同方才要求献身时的打趣全然不同,元卿伊方才知道,她是被北野翰给耍了一耍。
“多谢摄政王,民女回去等你的好消息。”纵然摆明刚刚北野翰是在耍着自己,元卿伊依旧不敢有任何不满,辞别一声便出了凌雪阁。
原路返回。
暗道隐秘,一切都是那么的无声无息。
将军府的天澜阙内,一席锦衣玉袍装扮的新兰侧躺在床上,被褥盖过脖颈,只露出一个头。
忽闻床下传来“叩叩”的响动,新兰一颗紧紧提起的心终于放下一半。
赶忙起身将床上的被褥掀开。
床板上的暗格被打开,一席丫鬟打扮的元卿伊翻身而出。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还不等元卿伊站稳,新兰已经拽住元卿伊的双手,上下打量。
见完好无损才将剩下一半提起的心彻底放下。
“嗯,没有被人发现吧。”点点头,元卿伊虽知自己离开的时间并不长,外面的人发现的几率很小,却还是忍不住一问。
好在新兰的回答也没有让她失望。
此事暂且告了一段落。
元卿伊脱下衣衫,整理完毕后才发现天已经快亮了,瞌睡袭来,没再多想便上了床。
许是求得了北野翰的承诺,知道元家和元晟尧不会再有什么问题,元卿伊这一觉睡得异常沉。
新兰这几日一直贴身伺候,看惯了元卿伊夜不能寐,好不容易能见到其睡个安稳觉又怎么忍心打扰?
天澜阙内自元卿伊睡着后便一直保持安静,直到第二日晌午,元卿伊自然醒。
睁眼却是没了新兰的影子:“新兰?”
“这鬼丫头又跑哪里去了。”叫唤了几声无果后,元卿伊下意识觉得新兰指不定又跑哪里玩耍去了,也不再多考究,径自走到梳妆台前整理。
刚顺好发髻,新兰便端着水盆从外面走了进来:“小姐,你醒了。”
“嗯,今日这外面怎的这么喧闹,府里的下人同禁军闹矛盾了?”新兰开门进来期间,隔绝在外的喧闹声涌进房来,元卿伊顿了一下。
五六天不曾听见这些声音了,如今听来十分悦耳。
经元卿伊这么一问,新兰显得有些激动:“小姐你可知皇上下令将禁军撤走了,就在一刻钟之前,小姐若是醒得早的话指不定还能亲眼看着呢。”
“撤走了?”元卿伊大惊。
不用多想也知道这里面是北野翰的功劳,只是没想到他的本事竟会难么大。
不过是昨夜去找的他,几日晌午便见了效果,效率简直不能单用一个快字来形容。
“正是,也不知为何,如今坊间都有传闻将军大人是在征途上遇上敌人埋伏从而失去了下落,皇上知晓错怪了元家自然就要撤军了,还派了人去寻找将军呢。”以为元卿伊是在疑惑看守将军府的禁军为何突然撤走,新兰开口解释。
一双眼儿晶亮,内里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对元晟尧的信任:“奴婢就知道将军这样的男儿一定不会做出叛逃的事儿来,小姐您终于可以放心了。”
“原来如此。”元卿伊顺势点头,心间却是不以为然。
坊间的舆论只怕也是北野翰命人散播的,以此来向皇帝施压,迫使其撤了围在将军府的禁军。
将军府的危机暂时是解除了,余下元晟尧生死不知:“只能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了。”
暗道一声,元卿伊无法,只能将所有希望都押在北野翰身上。
元卿伊说得小声,新兰自是没有注意到,自顾自拧了洁面的锦帕递到元卿伊面前:“请小姐洁面。”
……
没了禁军看守,将军府恢复了平日里的活力,时过五日也没再出什么令人闹心的事。
元卿伊兴起,带上新兰,主仆二人便出了将军府的门。
“小姐今日怎的想起来要出门了?”一袭翠色绫罗轻纱衫的新兰蹦跶着跟在元卿伊身后。
许久不出门,现下对街市上的热闹倒是有了抑制不住的兴趣。
晓得这段时间将新兰憋坏了,元卿伊也不拦着,笑颜扫视:“在府里闲着都要长草了,出来走走也能让人新鲜些,你若看上了什么好玩的只管去看,不用顾忌我。”
“多谢小姐,不过新兰跟在小姐身后就好。”在潜意识里,新兰还是觉得自家小姐比较重要。
除了眼光时不时向周围看去,总的来说,新兰还是跟着元卿伊的脚步,寸步不离。
逛了三两条街,有些乏力,正好碰上文人组织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