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挑剔,岳母却说:罢了罢了,她要嫁的是驰骋沙场的少年将军,还是带着几分英气般配。
那时候,他把她爱到骨子里。
他没有通房丫鬟,未经人道,信了母亲那句一生相守一人到白头。
但是,回到北境军营后,大漠孤烟,长河落日,让他遇到了傅惜月。
她接近他,勾引他,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她一边在他的身子下承欢,一边告诉他,她愿意他娶更多的女人,甚至西域的、白山的,集各种风情,让他尝尽人间幸事。
他沉沦了。
她说,男儿该当如是。
于是,傅惜年成了狭隘、自私、不解风情的女人!
用月儿的话说,婚礼都举行了,她为何不主动一点,将自己的身子给他?
若是她,策马扬鞭也要追上去补足他。
要不,万一沙场不敌,战死呢?他岂不还是个未享受成人之乐的可怜儿?
彼时,他觉得月儿懂他,与远在京城可望不可即的傅惜年相比,她触手可握。
她展颜一笑,她承欢娇喘,被夜露湿了头发、被砂砾咯破肌肤,只为让他拥有男人的幸福。
潘图战越想越不是滋味。
突然,他思维一个跳跃,看向他的身边人,眸含怒意:
“母亲!你告诉我,昨日岑嬷嬷给我吃下的东西,从何而来?”
齐氏目光闪烁,顾左右而言他。
“告诉我!”他怒气翻涌,不容置喙。
“我……我能有什么办法?都是你那新妇的主意,说不能让那傅惜年全身而退。”
“所以,你就拿你儿子……哼!!”
他气的一跺脚,愤然道: “小伍子,牵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