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表弟,你这话说的可够损的。”
李文忠那也是名师教导过的,对王布犁直接搬出孔圣人的手段来砸这些大儒,着实是没有人敢反驳。
谁敢批判孔圣人?
那可是圣人,天下读书人的精神图腾,你是当世大儒也不配跟人家比呀。
“我只不过是把实话说出来了,他们就遭不住了,看样子儒家都喜欢假大空啊,我其实蛮期待同他们辩论的,学一下怎么骂人不说脏字。”
“哈哈哈。”李文忠忍不住发笑:
“伱他娘的,太坏了,咱喜欢,我儿子被你给欺负了,我我服气了。”
“唉,可别这么说,我跟九江那可是捆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我从来没有欺负过他,还带他发财!”
这话李文忠倒是承认,否则光凭借自家儿子那脑瓜子如何能想出那么多的骚花样来。
王布犁是怎么想出来的,李文忠真的是很好奇,但碍于身份又不能问,只好憋在心里。
王布犁收拢好一旁打钩的报名表,放在桌洞里。
他们组织的面试就相当于殿试,朱元璋自然要把控全局。
房间里同样有人在光明正大做着记录之事。
要不然宋濂怎么不敢反驳,生怕毁了自己老实人的人设呢?
朱元璋看着王布犁的所言,啧啧称奇。
“瞧瞧咱这好女婿,把宋濂等人都说的不敢言语,朕看他们是心虚了。”
朱标也在一同观看,对于王布犁提出的构想,也十分的认同。
北方的百姓再不抓紧时间教化,南北方的差异会越来越大。
前两次科举,根本就没有几个北方学子上榜。
虽然事实是北方的教学质量确实不如南方,毕竟基础不同,底子不同。
但又考同一套试卷,南人上榜居多,长此以往下去,北人就更加不会归心了。
尤其是北边还有强敌,万一出现屡试不第的张元投奔西夏的旧事发生,对于大明而言也是极为恶心的。
本来北边就更加认同蒙古,他们来南方当官那是耀武扬威。
如今南方人建立起来的政权,对于北方人自然要出出在前朝受的气。
他们南人虽然读书好,又因为包税制能赚钱,但政治地位在元朝着实是挺低的。
现在反过来了,能不报复一二吗?
“不过这滕云杰还想感化蒙古人,真是让咱笑掉大牙了。”
朱元璋对于这帮只知道舞文弄墨的进士极其厌恶。
现在王布犁主持了殿试,更好的筛选了人才,也省得咱压不住火,要动刀子宰人。
但是王布犁的一番话更让朱元璋满意,他并没有出口嘲笑,反到是引导他走向正确的方向,这正是咱所需要的臣子啊!
可惜天底下只有一个王布犁。
“爹,看样子王布犁是真的要罢黜一些学子,让他们再历练一二。”
朱标对于一些学子不能去北方填线也觉得可惜。
他一直都想要扩充北方的人口。
北方地方毕竟寒苦,这些人身体不好,去了也白搭。
“不着急,先看看。”
朱元璋猜测王布犁定然会把那八段锦给趁机用出来,将来皇宫里便能光明正大的使用。
咱这女婿是个心思缜密之人,见我这个准岳丈一直不召见他,心里必然会起疑心。
好在近日因为知晓银矿在何处的朱元璋兴奋晚上睡不着觉,再加上大量处理工作。
圆润的脸已经变得瘦削了,很符合郭主事出差办事,风餐露宿造成的结果。
朱元璋照着铜镜,准备找短时间再去同王布犁谈谈话,探一探底子。
标儿对上王布犁,朱元璋认为自己的大儿子还是过于稚嫩了。
王布犁虽然政治觉悟几乎没有,但并不代表他是个蠢货。
蠢货是当不上咱的女婿的。
第一天面试了许多人,到了下午便立即贴出来了上榜人员,人数在三分之二,到底是严格了些。
上榜的人个个兴奋不已,犹如自己已经中举了。
王贯众也仔细观摩了榜单上的名单,这两日他可忙坏了。
许多人都前来找他打探消息。
二弟的鬼主意,是他能够琢磨明白的吗?
再说了全家上下都没有想要自己去北方历练的支持者,故而他对于这番考试只是看客。
当然王贯众为了给自己找补面子,说这是他二弟特意叮嘱的,不允许他报名。
否则便会忍不住泄题,甚至想要在面试的场合帮他一把。
为了彰显公平公正的原则,主考官与考生之间,必须要避嫌,这也是科举的规矩。
自是有人从王贯众的话里抓住了重点,“科举的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