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本就是陛下的买卖。
“还要上交赋税?”王妃徐妙云也没想到王布犁竟然会这样说。
“对啊,寻常买卖都要上缴赋税,你等身为陛下的子嗣,纵然是手底下人奔走,同样也要上缴赋税。”王布犁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你们要是带头违反大明律,小爷我宁愿把这手艺烂在锅里,也不能与你们合作。”
朱棣看向李景隆。
李景隆自然是挺胸抬头:“夜秦淮的你不用担心。”
那全都是赋税!
“好。”徐妙云轻笑一声:“只是你我的收益也会变少。”
“细水长流,拿的安心。”王布犁放下手中的杯子:
“我还得有查账的权力,免得你遭人欺瞒,牵连了我。”
“你倒是谨慎!”徐妙云也饮了口茶答应了下来。
“行,我画一下图纸,你还可以找工匠改进,顺便拟一份合同,一式三份,你我各一份,放官府一份。”
“好。”
这件事完全是由徐妙云主导,朱棣不发一言,只是觉得王布犁过于谨慎。
当然最重要的是此子时刻牢记遵守大明律,光是这一点就足以傲视更多人。
勋贵们差人做生意,有多少交税的?
全都搂到自己的怀里了。
“对了,王半升,你觉得刘御史死的有蹊跷吗?”李景隆还是把话题给拉过来了:
“我觉得街面上的谣言传的过于快了。”
“快?”
“太快了,我这两天听的谣言五花八门。”李景隆一脸凝重的道。
王布犁不可置否,何止是快啊!
此举简直是复刻当初他给夜秦淮炒作的手法。
谁说古人脑瓜子不聪明的,活学活用咧。
这一瞧就是蓄谋已久的谋杀案,王布犁可不想掺和。
“对,确实是快。”王布犁又重复了一句废话。
李景隆瞧着他,干巴巴的等着下文,见王布犁又端起茶杯喝水,遂低声询问: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