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个孩子，没有被父母打过。”

“一般父母打孩子是教训，你爸爸打你是虐待吧！他并不喜欢你，或者说，他痛恨你，你的存在，其实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没有儿子这件事情。”

“所以，你们警察就是凭借自己想想来破案子的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那样的家庭会养出什么样的儿子。从小遭受父亲的暴力，母亲又唯唯诺诺，你猜测，你你爸打你的时候，你妈肯定不敢过去拉一下，对吧？”

“你看到的是他们所有的不好，但是，对于我来说，我看到是他们所有的好。我妈妈是懦弱，但是，在我心里，她是一个好母亲。”

“好吗？你不恨那样的一个女人吗？没有尊严，像狗一样的活着。甚至自己的丈夫欺负别的女人都在旁边看着，你觉得那样的女人伟大吗？

你不觉得你和你妈很像吗？都是你爸的奴隶，你爸说一你不敢说二，即便他都已经老了，你还是不敢反抗他，不是吗？

你爸让你引诱傻姑的时候，你是什么心情？你不想反抗吗？你爸欺负傻姑的时候，你就在客厅，那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杀了你爸爸？”

“够了！”

桌子被掀倒了，桌子上的录音笔，摄影装置都掉在了地上。

余彭和张小凡同时往旁边躲了一下，不然桌子肯定会砸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