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乔姑娘这…”
“啊你放心,本少爷什么没见过!一定是那四皇子偷人,不是你!一定是他要杀人灭口。一定是他想始乱终弃!”
看看那位云淡风轻的四皇子,那白衣广袖,生的小脸细眼的,和他家里那个人渣表哥一模一样,骨子里可是坏的很。
“新娘子受伤或者生病不是该第一时间请医修前来吗?又不是被当场炸成几段,就算炸成几段,也得看剩下哪一段,未必不能救…”
少年的圆脸上闪着睿智的光。
“怎么能随便就拉去火葬场烧了?”
“所有不经过努力的随意放弃,都是天长日久的处心积虑!”
多金少年,你真相了…
乔菽暗暗为他点赞。
“古人云,造谣一张嘴,辟谣打断腿…”
乔菽浑不在意。
这个古人好暴力!
司多金瞪圆了双眼。
还是不够强大啊…若换了化神大能,一挥手间,多少张嘴也得赶紧闭上。
不马上闭嘴,就得永远闭眼。
末世的乔女王,信条就是不服就干,十句解释不如一记老拳。
“宗门大选的前一天,不是有个引灵盛会吗?”
先为枉死的那个乔菽收点利息吧…
“没错没错,菽姐你不知道,那天可热闹了,人来的比宗门大选多多了…”
水神国域的引灵大会不设禁制,没有门槛还不收灵石。
凡人和修士皆可前来,那一天,偌大的虞城广场上,人多得恨不得叠成八层。
连通往虞城的传送阵都曾经因为不堪负荷坍塌过。
他听那个讨厌的表哥炫耀来着,呸,以为谁还不能出国旅游了?
“小金子,帮我个小忙。”
“得嘞,菽姐你说!”
司多金秒变小狗腿。
入夜,轩辕宋罕见的没有心思和云涓雨缠绵,而是早早躺下。
几只该死的九眼魔蚊嗡嗡的吵个不停。
打死一只又来一只。
自从乔菽死后,他每天都有种说不清的躁郁。
似乎有什么事,脱离了他的掌控。
可一切应该是在按着计划发展啊。
他狠狠的拍死一只正在企图叮着自己的蚊子。
那九只密集的眼睛,都像是带着嘲笑。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个天品风灵根是哪里来的。
五岁的时候,他不小心听到了太上皇和乔老财主的对话。
原来他的心疾能好,他能觉醒天品风灵根,都是因为乔菽!
那个从来就不愿意修炼的任性女子,其实一出生就有一条天品风灵根!
她的灵根救了他,她变成不能修炼的废物。
他不知道乔财主为何不愿让孙女修仙,甚至舍得亲自挖了刚满月孙女的灵根。
不管乔老财主为了什么,奇怪的保护欲也好,舍不得她吃苦受罪也罢,或者别的什么难言之隐,都和他无关。
太上皇和乔老财主,也把此事瞒得密不透风。
可他总是感觉,她看着他的眼神,总带着高高在上的施舍。
每一秒钟和她在一起,他都觉得饱受煎熬。
那些恭维他少年天才的话,那些崇拜且向往的眼神,于他而言无一不是赤裸裸的嘲讽。
谁能想到,她还能在十五岁又觉醒另一条天品火灵根!
云涓雨告诉他的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对她这样天赋卓绝却不珍惜的惫懒模样,简直深恶痛绝。
他处心积虑,一心想要进入宗门,日日夜夜不敢懈怠。
可她每日就知道宋哥哥长宋哥哥短,今天给他送点吃食衣物,明天又给他买些灵器法宝,如此烦人!
她那“只羡鸳鸯不羡仙”的人生梦想,对他来说真是无比可笑。
衬托的他和那正在垂死挣扎的九眼魔蚊一样渺小狼狈。
所以,他未必不知道云涓雨借刀杀人的心思,只是他不在意,他会顺水推舟。
她喜欢,就由着她吧。
少女的嫉妒心和小性子,不正好说明,自己在涓雨心中的地位吗?
只有涓雨那样出身高贵的修炼天才,才配和他站在一处…
昨晚的乔菽睡的却很好。
这一间房三百上品灵石的客栈,做梦多不划算。
跟着土豪有肉吃,大而松软的床,充足的热水,一顿丰盛的晚餐,让疲于奔命的她满血复活。
活着真好。
“小金子,事都办好了?”
虞都的美食太多,司多金才来两天就已经胖了一圈。
客栈不出意外,已经开始人满为患。各种打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