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修练准备(1 / 1)

这是一潭绝望地死水,微风吹不起半点涟漪,不如爽快泼些罪恶,让绿的再绣成翡翠。

戒律堂埋在深深的阴影里,古树森森,影影绰绰,蔚然成林,枝条盘虬卧龙,密匝匝得让阳光透不过,照不进。

只有一道一道的光柱偶然幸存,如同仙境倾泻一般了成为了这非人间唯一的暖色调。

戒律堂可不是这么好出来,不少非修士至少也是差不多剥了一层皮才勉勉强强被放了回去……

甚至许多年前,一次公开处刑,另外一位掌门级别的人物,在诛邪台上被仙尊引下来雷劫,活生生在心魔中困死。

他做了什么,他是谁在漫长时间淘洗和刻意打压中不得而知,众说纷纭。

但,总归,这里是一个几近于无情的地方。

也怪不得林怡这么害怕,事情发展到现在周文镜也是没有想到,只能够走一步看一步,反正,也遭不了什么罪(无奈摊手)。

自己这点道行在那些大人物面前安排什么后路(苦笑),来什么后手,都不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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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通往戒律堂的桥上像是走上了奈何桥,鬼气森森,桥下波涛汹涌,滚滚浪花拍打石岸打着卷儿白色的一波又一波,波浪翻涌之中仿佛还有一些奇怪的东西起起伏伏。

多挪了几步,一个棕色擦的得反光木头人在拐角处几乎凭空就站了出来,两个大大黑色空洞,一个红色纸条贴在嘴巴位置,四肢修长笨拙,比例奇怪,脊椎是弯曲的。

它的手上卷着一页泛黄纸和一个黑色纹金牌子。

叮叮当当,周文镜脑袋中莫名其妙响起了《anls of death》。

周文镜接过来,上面只是简简单单写的有提示。

带着牌子走

那就走呗,前方的黑色建筑物端的一个鬼气森森,雕塑是色凌内敛的传说级别的神兽。高高悬挂的牌匾上提着衍一仙尊手书,隐隐约约浮现着剑气锋利。

周文镜有一个很大的优点就是心大,如果她最像一个动物,那一定是卡皮巴拉…

不是为了什么,就是爱惨了这种松弛感。

第一次来戒律堂,带着牌子,木头人在前面一扭一扭地引路,从小门进入。

弯弯绕绕,遇见了不少人,基本上都没有什么表情。

?孟苏木!!

远处,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袍子,身形矫健,什么都没有拿,走在树林的边缘。

孟苏木一看见周文镜就换了方向,立刻大步大步火急火燎地走过来,拉住人的手,周文镜一个踉跄,跟着他站到一棵树后头。

孟苏木不多问什么,“你会不会有事?”还是一样冰冰冷冷清清淡淡的腔调,这一次他的格外认真。

她才十五岁,懂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人在背地里教唆,不然实在是想不通。如果有人教唆他一定会把那个人罪魁祸首翻出来。

“放心,我不是二代嘛!又没有犯错,怎么会有事。”周文镜轻笑道。

孟苏木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本就不擅言辞,这种事也不方便多问,只是俯视看着小姑娘眼睛弯弯满眼都是自信,原来她早就已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长大了……

“那身体怎么样?”

“差不多好了。”

“好吧,如果遇见什么麻烦。我也会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帮你的。你,就别太胡来了,这里很安全。”

这是一个无比郑重的承诺。

“谢了。”看来这次事情闹得不小,连孟苏木这个冰山脾气都按捺不住。

后来周文镜就顺顺利利地在木头人的带领下来到了最终目的地。

一个小小的偏房,离办正事的地方比较远。

敲门而进,里面烟雾缭绕,初春料峭,青衣青年正在泡茶,端端正正地坐在对面。

“不用客气,坐。”

周文镜也不寒暄,主动落座。

一时之间也看不透这种人,周文镜看见对方静静喝茶,主动搭话。

“不知道先生是?我是时相旬和周如霜的女儿,周文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