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身着华服,英姿飒爽,在驿站与西川使者作别后,带领着镇西王等一行人迈入了皇宫的大门。
镇西王气宇轩昂,尾随在太子身后。崔柏崖则步履稳健,眼神中透着睿智。陈彬和沈晨翔恭敬地跟随着,一言不发。
而沈玉,身为崔柏崖的军师,他的身影略显单薄,却散发着一种沉稳的气质。他与崔柏崖并肩而行,两人不时低声交流着,仿佛在商议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们走过皇宫的长廊,侍卫们整齐地列在两旁,庄严肃穆。宫殿的辉煌与他们的身影相互映衬,形成了一幅庄重而又神秘的画面。
进了皇宫,太子领着众人进了御书房。沈玉留在了外面。
一进御书房,太子领着皇太孙,镇西王,崔柏崖,陈彬,沈晨翔跪在了地上,“儿臣参见父皇。”“臣参见皇上。”
皇上从奏折中抬起了头。“起来吧。”
“谢皇上。”众人叩头起身。
皇上微笑着看着众人,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他示意众人坐下,然后目光转向了崔柏崖,开口说道:“崔爱卿,此次护送西川使者之事,辛苦你了。朕已听闻你们是快马加鞭赶进京城的。”崔柏崖赶忙站起身来,躬身答道:“承蒙陛下厚爱,此乃微臣分内之事。”皇上点了点头,随后,他看向了崔柏崖,问道:“你折子上说此次行程,沈爱卿一直陪伴在崔爱卿身旁。”崔柏崖心中一紧,急忙跪地叩首。“是,皇上。沈县郡在殿外候着。”皇上听说后笑了起来。“朕久闻沈县君大明,今天终于能见本人了,王卢海,快选。”
皇上近身太监总管王卢海领旨后恭敬地回答道:“遵命,皇上。”
王卢海随即迈步走向沈玉,并向其行了一个标准的宫廷礼节:“想必您就是沈县君大人吧,有礼了。”
沈玉一听眼前之人乃是皇帝身边的亲信太监总管,心中顿时紧张起来,但仍迅速反应过来,赶忙还礼并谦卑地说道:“不敢当,在下正是沈玉,见过公公。”她深知此人身份特殊,万万不可怠慢或得罪。
就在这时,只听王卢海高声传达旨意:“皇上有旨,请沈县君觐见。”
沈玉闻此,不敢有片刻拖延,立即恭恭敬敬地回应道:“谢主隆恩。”紧接着,他紧紧跟在王卢海身后,踏入了御书房。
刚刚迈进御书房的门槛,沈玉毫不迟疑地双膝跪地,声音洪亮地高呼:“微臣沈玉叩见皇上!”
皇上端坐在龙椅之上,远远望见沈玉如此拘谨,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愉悦,面带微笑着说:“沈爱卿快快起身,不必行此大礼,走近些让朕瞧瞧。”
沈玉低头向前走了几步,脚步轻盈而又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惊醒了什么似的。终于,她站定在了沈晨翔的身旁,静静地伫立着,宛如一朵悄然绽放的花朵。
此时,只听得皇上那愉悦的声音传来:“朕有那么可怕吗?为何离得如此之远。抬起头来。”
沈玉缓缓地抬起了头。然而,她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下方,似乎不敢与皇上对视。皇帝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乖巧的模样,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微笑,轻声笑道:“这规矩倒是不错。只是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
沈玉一听,心中一惊,赶忙行礼道:“臣惶恐。”她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颤抖,显然十分害怕。
大漓帝见一个小姑娘如此拘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爱之情。他微微一笑,柔声道:“你不必紧张,去年大旱,今年疫情,你都功不可没。朕要重重赏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沈玉毕恭毕敬地垂首,声音轻柔地回应道:“陛下,替君王排忧解难本就是微臣份内之事,微臣实在不敢贪功。”她的语调坚定且诚挚,令人不禁心生感动。
皇帝听闻后,爽朗地大笑起来:“好一句‘为君分忧,不敢居功’!我大漓拥有千万热血男儿,但像你这般有功却不自傲之人却是凤毛麟角啊!真是愧煞诸多男子!”
众人闻言,急忙下跪,纷纷惶恐地说道:“陛下息怒,微臣有罪。”
沈玉见状,亦匆忙跪地,不敢有丝毫出格之举。
大漓帝摆了摆手,示意众人起身,而后说道:“都起来吧。朕正在夸赞沈县君的功劳呢,你们怎反倒跪下来了。沈县君,有何请求但说无妨,只要不违背律法,朕皆应允。”
沈玉闻听此言,向前一步跪地叩拜道:“陛下,微臣能否恳求一份恩赐。”
大漓帝听到沈玉所言,微微眯起双眼,问道:“哦?你且道来。”
沈玉躬身施礼,答道:“微臣斗胆恳请陛下赐予微臣一项无需跪地的恩宠。”
皇上听了一愣,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沈玉会求这个恩典。“不跪,为何?”皇上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
沈玉听了微微脸红,她低下头,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恭敬地说道:“回陛下,臣年纪尚小,军营中的条件十分艰苦,臣在为伤兵进行手术时,由于缺乏合适的手术台,只能跪着操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