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只是巧合?
许杰拿不准,他还要仔细观察。
秦京茹和小当回来的时候,大曾回避了。
只留下许杰一个人坐在秦淮茹的病床边。
“许杰,你怎么还在这儿?”秦京茹吃惊地叫起来。
刚才许杰明明走了。
“我姐呢?”小当立刻发现问题。
“妇产科。”许杰指着楼上。
小当和秦京茹立刻明白,槐花这是要生了,两个人慌慌张张的跑上楼。
槐花已经进了产房,亚历山德罗焦急的等在门口。
秦京茹和小当也坐在那里,安静等待。
她们没找到棒梗,只能给棒梗留言,让他尽快来医院。
“你们是秦淮茹的家属嘛?”护士突然跑过来,问两个人。
“是呀,怎么啦?”
秦京茹还没听懂,小当已经反应过来,“楼下叫我们?”
“对,让你们快下去。”
小当拉着秦京茹,跑下楼去。
许杰站在走廊上,看到她们两个,什么也没说,甚至没有没有动作,只是简单的点点头。
小当飞奔过来,冲进病房。
医生还在努力抢救,但终究没什么用处。
过了没有多久,站在走廊的许杰,听到病房里传来凄惨的哭声。
小当和秦京茹哭喊着,撕心裂肺地哭喊。
听起来如此的悲伤,谁能知道,当秦淮茹活着的时候,这两个悲伤的人,已经很多年,没有和她说过话了。
她们彼此甚至互相仇恨,却在秦淮茹离开人世的这一刻,彼此充满了怀念。
想起了秦淮茹曾经的好处,并且为之痛哭流涕。
如果此刻秦淮茹还活着,就算大家面对面,恐怕也不会有半分温情脉脉,只会大吵大闹,互相攻击。
人生就是这么奇妙,在这一瞬间,随着生命的逝去,过去的仇恨被放下。
所有都被原谅,只剩下那一丝残存的温情还飘荡在人间。
哭归哭,小当很快恢复了正常,擦干眼泪,出来办手续。
护士走到许杰面前,“那个楼上有个外国人,他老婆在生孩子。”
“那是我朋友。”
“楼上刚刚通知,说孩子生下来了,那外国人不会办手续,想请你帮忙。”
“好,我上去。”
许杰和秦京茹说了一声,匆匆的上了楼。
亚历山德罗看到许杰像看到主心骨,槐花还没出来,孩子状况不太好,已经送去保温箱。
许杰安慰了亚历山德罗两句,医生出来说明情况,也是签字,交钱。
亚历山德罗一个壮汉,魁梧地有两个医生那么宽,坐在医生面前,紧张的嚎啕大哭。
医生没有办法,只能向许杰交代情况。
许杰催着亚历山德罗签字。
看着文件,许杰发现孩子出生的时间,和秦淮茹去世的时间,相差不多。
秦淮茹家这一生一死,仿佛命运的安排。
下面安排好秦淮茹的后事,小当和秦京茹又上来接槐花,出手术室。
槐花是全麻,麻药劲儿没过去,人还睡着,被送进病房。
秦京茹已经累得不行,坐在那里,动弹不了。
小当还算冷静,上上下下全靠她一个人忙活。
“许总,借点钱。”小当压低声音,“我回来的时候,没来得及去银行取钱。”
“多少?”现在天还没亮,银行肯定没开门,就算小当有存折,也没地方取。
“有多少?”
“我车上有两万。”
“先借我一万块吧。”
“我去拿。”许杰下了楼,看到大曾的车还停在停车场,人站在车旁边抽烟。
“没回家啊?”
“等领导回复,这事儿下一步怎么处理。”
大曾抽了口烟,因为医生的一个怀疑,就要尸检,这点领导还是有顾虑的。
如果是家属报案,还好处理,就怕家属不相信,认为警方是无理取闹,那就尴尬了。
不一定会闹出什么事。
领导也有顾虑,没有领导的决定,大曾也不敢办。
两个人正说着,小当从医院走出来。
“许总,这位是?”小当已经认出大曾了,就是警察,当年把棒梗抓走的。
也是这个警察,当年给自己办了手续,让她能离开家,去上大学。
“这是大曾,我朋友,警察,以前负责四合院那一边的治安。”
小当看看许杰,又看看大曾。
许杰怎么想,小当不好说,但大曾……一眼就能看出在执行任务。
“和我有关吗?”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