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御医看了看赵蔓锦的伤口,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这也让一旁的顾霆屹有些心慌。
“陈御医,怎么样了?蔓锦的脸,还好吗?”
“回将军,蔓锦姑娘的伤口并未有所好转,反而……反而情况加重了些。”
陈御医说着,声音也渐渐的小了一些。
“什么?”
听到这话,赵赫瞬间拍案而起。
赵蔓锦使了个眼神,他这才勉强的淡定下来。
“敢问蔓锦姑娘近日都用了什么药膏,用了几日?除了伤口不见好转,有没有什么其它不舒服的地方?”
赵蔓锦眼珠子转转,仔细的回忆着。
“这几日总是发觉伤口很痒,我觉得这是正常现象,便没有在意。再就是伤口迟迟没有好转,除此之外,好像也没什么了。”
“姑娘用的什么药膏,可否拿来看看?”
陈御医眉头紧皱,表情严肃的让人害怕,赵蔓锦不敢耽搁,紧忙的让夏荷去拿药。
“陈御医,这药膏可是父亲亲自送来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会不会是我自身体质的原因,伤口愈合的比较慢?”
陈御医先是看了看赵赫,随即点了点头。
“既是爵爷送来的药膏,那自然是不会有问题的,许是出现在了别的地方。”
“这样,能否让我瞧瞧姑娘每日所涌的菜单,是否犯了什么忌口?”
陈御医出言,赵蔓锦自然不能懈怠,连忙让人讲菜单取了过来。
看到上面的菜系,陈御医的脸色更加难看乐几分,他这煞有其事的样子不免淌赵蔓锦和赵赫有些紧张。
“敢问蔓锦姑娘,你是一直照着这菜单解决一日三餐嘛?”
赵蔓锦被问的有些迷茫,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不是,这份菜单是毁了容貌厚更改的。府医说了,我先前那份菜单上有我有许多菜品是不利于伤口恢复的,于是便换了一份。”
与此同时,夏荷也带着药膏进了屋。陈御医打开闻了闻,随即长叹了一口气。
见状,赵蔓锦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蔓锦姑娘,你确定这药膏是爵爷送来的?”
“自然,那天父亲来送药膏,还亲自为我擦拭了一番,我怎会忘记?”
得到了赵蔓锦肯定的回答后,陈御医的表情当即有些为难了。与此同时,赵蔓锦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赵峰守是她的父亲,即便两人先前的关系并未有多么亲密,可她就是不愿相信赵峰守会如此害自己。
“既如此,那还等什么?直接拿着东西去问问好了。”
赵赫气愤不已,在他这里,谁都不能欺负赵蔓锦,哪怕是赵峰守。
“哥哥莫要冲动,此事或许另有隐情。今日父亲刚好休沐在家,不如让人将他请来,我们当面问问,如何?”
赵赫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夏荷正要出门,却又被赵赫叫住了。
“顺带着去祖母那里一趟,把她老人家也请过来。”
因为之前的事情赵老夫人突然晕倒,所以之后对谁都是避而不见,对外一直说在修养身体。赵蔓锦虽然不明白赵赫的用意,但也并未阻拦。
此时,赵峰守正在牡丹堂里与赵蔓悠下棋,有说有笑的很是和谐。
突然外面小厮来报,表示家中有人給赵蔓锦下毒。
小厮慌慌张张的说着,弄得事情好像十分严重一样。赵峰守来不及多想,直接放下了棋子跟着小厮去了郁金堂。
与此同时,赵老夫人那边也接到了这个消息。
“就说我身子不适,回绝了吧!”
老夫人冷冷的开口。
最近府上发生的太多事情实在事让她有些招架不住,既如此,还不如告病在房间里待着呢!
“老夫人,看那小厮慌慌张张的样子,事态似乎是真的有些严重。更何况人家都已经派人来了。要不……走一趟?”
老夫人沉默了片刻,随即缓缓的从榻坐了起来。
“唉~老了老了,还总是要遇到这种事情。”
“曹妈妈,让人回句话,就说我很快就到了,让她们莫要着急。”
……
另一边,赵峰守走后,孙小娘急得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内心祈祷着赵蔓锦一定要毁容。
“母亲,会不会是被发现了?这该如何是好啊!”
赵蔓悠心中一阵慌张,再也坐不住了。
见状,孙氏忍不住呵斥了几句。
“慌什么慌?事情还没发生到你身上呢!你就祈祷着她那张脸最好是没得治了,彻底毁容。这样一来,她便无法再跟你争抢了。”
“可是……这要是被父亲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会不会被赶出赵家啊?”
经过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