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府内,梁霄寒接到了消息,一脸的不耐烦。
“不是说了我身体不适,她又作什么啊?”
梁霄寒也不是不愿意见她,一是因为身体的确妹修养好,即便是去了也没什么意思。二来,梁夫人看管的太严,他根本久走不掉。
梁霄寒从怀里拿出几张银票扔给了小厮。
“把这个带给问秀儿,让它不用担心我,该吃吃该喝喝,等喔养好了身体,忙完了府上的事情,自然就会去看她了。”
小厮将银票收下,随后便离开了。
……
“什么?不来?”
文秀儿而猛地一拍桌子,吓得小厮浑身一颤,说话也有些结巴了。
“主……主君说了,等他身子修养好了就来,这事他让我带给你的。”
小厮怯生生的将银票递了过去。
“钱钱钱,他每次只知道用钱来打发我,拿我当什么呢?温柔间得行首嘛!”
文秀儿越想越气,突然感觉头上一沉,整个人向后倒了过去。
“姑娘,你怎么了?”
幸好女使一把扶住了她,这才不至于摔得太惨。
紧接着,二人将其扶到了床上。
文秀儿上一次见到梁霄寒,已经是半个月之前的事情了。虽然两人并不是天天见面,但时隔这么久没见还是第一次。
梁霄寒一向只知道吃喝玩乐,哪里关心过梁府的事情,想来他要娶妻的事情是真的了。
“你现在就去通勤伯爵府,打听一下梁赵两家的亲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另一边,赵蔓锦已经让人准备了几个大盆,里面装着热呼呼的米粥,正在休息分发给附近的穷人和乞丐们。
“姑娘,你在找什么呢?”
看到赵蔓锦东张西望的,夏荷忍不住发问。
“夏荷,你确定已经把消息传出去了吗?”
“启遇巷,文家,没有错啊!”
“奇怪,那怎么还没有人来呢?”
赵蔓锦小声的嘟囔着。难不成这外室一点都不在梁霄寒娶不娶妻吗?她赌错了?”
赵蔓锦微微皱眉,心中多了一丝疑虑。
话音刚落,赵蔓锦注意到不远处一个女子鬼鬼祟祟的朝着这边看了过来,拉着旁人在问些什么。
她的心中暗自窃喜着。
“我家姑娘说了,把这些喜糖分给大家,让大家都沾沾喜气,可都接着点!”
说着,夏荷大把大把的散发着喜糖,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了起来。
直到看见小女使离开,赵蔓锦这才示意她停手。
大概半个时辰过去了,小女使终于回到了文化家。
“姑娘,已经打听清楚了,赵家姑娘的确是要成亲了。如今赵家正在施粥,散喜糖。”
此话一出,文秀迎来了当头一棒,虽然早就想到了事情就是这样,然而真的确定下来还是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他曾说不愿娶妻,所以我便一直跟他过着这种见不得光的日子,现在看来,他不是不愿娶妻而是不愿娶我罢了!他怎可如此对我?”
文秀儿越想越难过,痛哭了起来。
事情发展至今,小女使也大致的了解了这件事情,她怎么也不曾想主君竟然会是梁霄寒,她甚至还祝贺梁霄寒和赵蔓锦百年好合。
“姑娘,您别太难过了,这梁霄寒是个负心汉,不值得您这么对她。”
文秀儿对梁霄寒的好女使都看在眼里,是真真的替文秀儿觉得不值。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备马,我要去宁康侯府讨个公道!”
文秀儿擦干眼泪,就要下床。
“姑娘,你身子虚弱,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您想说些什么,我差人带话给主君好了。”
“你还没看明白吗?梁霄寒是故意躲着不见我的,既然他无情,那就别怪我无义了!”
……
半个时辰以后,文秀儿来到了宁康侯府。
“我要见梁霄寒!”
“我家公爷身子不适,今日不便见客,姑娘还请回吧!”
“呵,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去告诉梁霄寒,就说我是文秀儿,让他赶快出来见我!”
小厮一脸的不屑,京城内并没有什么姓文的达官显贵之人,想来文秀儿也是小门小户家的姑娘,就这样的人还想命令他?
见小厮无动于衷,文秀二直接跪在了宁康侯府外面,大声的喊着。
“我与梁霄寒情意相投,早已私定终身,是梁霄寒认定的夫人。现如今我又怀有身孕,肚里的人孩子更是宁康侯府得嫡长子,你们梁家当真要这么对我吗……”
文秀儿这一番话惊呆了众人,流言蜚语四起,越来越多的百姓围了上来。小厮件事情已经超过了自己控制得范围,只好进去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