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院子其实风水极好,若是能好生打理,一定会是个十分漂亮的庭院。
院中有山有水,还有个精心打造的水井。听说,这水井还是原来的主家精心打造的。
只是家中幼子贪玩,不慎掉入井中淹死。不然这么好的地界,如何都不可能荒芜的。
对于紫竹来说,虽然这里是荒地,却少不了宋宴知会过来寻人。所以她自然不可能将两个人的尸体大落落的丢在这里,那口井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想到这里,紫竹直接将唐昭宁的嘴巴堵上,先将她直接丢入了井中之后,刚想连乔璃一起丢下去,紫竹却突觉眼前一黑,直直的摔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
此刻的摄政王府内,宋宴知自从唐昭宁离开之后,就一直心神不宁的,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可奈何唐昭宁离开前同他说过让他不要插手,不然宋宴知怕是早就在宅子里等消息了。
“王爷,唐小姐说这是你的最后一帖药。等此药服下之后,对您的治疗便就彻底结束。”
而就在此刻,宴海突然端着药走了进来。明明是稀松平常的说话,可却让宋宴知心一紧。
看着宴海手上那晚热腾腾的汤药,宋宴知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的他心慌不以。
他下意识的站起身来,而后接过汤药一饮而尽之后,便立马赶到宅子里去探查情况。
唐昭宁与紫竹打斗的场面并不激烈,甚至都没有乔璃发疯时弄出来的动静大。
可看着宅内的情况,宋宴知的太阳穴突突的更厉害了。他脸色难看的打量着四周,找寻着自己心心所念之人的身影。
只是很可惜,整个宅院之中除去地上躺着的一人一尸,再无旁人的身影。
与此同时,宴海早已带人将宅院翻了个底朝天。可在这座宅院之中,好像有人特意抹去了唐昭宁的存在一般。
别说是人影,就连关于唐昭宁一点线索都没有。地上的狼藉,就好像只是乔璃和紫竹弄出来的一般。
“王爷,她不在这里。”宴海带着人仔仔细细的搜寻了好几遍,确定唐昭宁绝无可能在此后,才回到宋宴知的身边轻声说着。
见自家主子只是静静的等着,宴海再次开了口:“王爷,她不在这,我们该回去了。”
乔璃和紫竹,早已被王府的下人带回了王府。偌大的空宅之中,只剩下神色空洞且麻木的宋宴知和宴海。
一个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呢?
这可是唐昭宁亲自设下的计划,是她亲自布的局,也是她亲自前来,将乔璃永远的留在了这里。
既然她早已安排好了一切,那么她消失的无影无踪,应该也是在唐昭宁的计划里的吧?
“她不会再回来了。”宋宴知早就该想到的,在唐昭宁提出要只身一人前来之时,她便就该想到的。
一只无拘无束的鸟儿,好不容易找了一个最合适脱身的借口,自然会牢牢的抓住这个机会。
那碗药已经说明了一切,为何会是最后一碗?现在看来,应当就是唐昭宁再向他道别吧?
“或许这个局,唐小姐在与丞相府断绝关系时,就已经设下了。她那样有能力的人,怕是如何都不会甘心被困在一座宅院之中的吧?”
宴海无奈的叹了口气,对于唐昭宁的离去,他反而觉得轻松了不少。她那样的人实在太过危险,宋宴知为了她甚至破了自己的规则。
这样的人如果继续留在宋宴知的身边,保不齐会为整个摄政王府,带来灭顶的灾难。
“王爷,你离开的太久了,是时候回去了。”宴海再次道。
“将乔璃的尸体丢回乔府,记住要用唐昭宁给的那瓶化颜水,洗去他的半边假面。另外一个紫衣女人的身份,明日本王就要知道全部。”
是了,他离开的太久太突然,势必会让躲在暗处的那些人察觉到端倪。或许明日他腿伤痊愈的事,就会传到皇帝的耳朵里。
这件事要是圆过去还好,若是圆不过去,宋宴知犯的可就是欺君的重罪。
可偏偏,今天晚上宋宴知还服用了汤药。即便他突然能够站立行走的事,有些经不起推敲。可有了那碗汤药,欺君之罪便落不到他的头上。
好算计,好手段。两人相处了将近四个多月的时间,宋宴知虽然知道唐昭宁是个聪明的狠人,却没想到对方的手段竟高明到这种程度。
“去将翊王请来。”宋宴知冷着脸再次打量着四周,良久才收回目光,黑着脸上了马车。
刚一回到王府,宋宴知便将自己关在了书房里。等到宴海将蒋濡恒请来,才勉强的打开了书房门。
“这个时间,摄政王将本王叫过来所谓何事啊?”蒋濡恒此刻的脸色,可谓是难看至极。想来,应该是宴海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才将人叫了过来。
不过究竟是用的什么手段,宋宴知并不好奇。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