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宴海蹙紧双眉看向了宋宴知,见人同意,这才不情不愿的应下了她的吩咐。
见宴海打算离开,唐昭宁立马道:“记住,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务必要快!”
“是。”
在宋宴知的手下做事,从不会去问缘由。见人默认,便迅速的离开府内将人寻来。
看着宴海离开的方向,唐昭宁立马蹙紧了双眉,一脸不满的看着宋宴知开口问着。
“所以,我难不成是哪里得罪了你的这位属下吗?自从上次我回丞相府后,便就再也没有给过我好脸色看,真叫人不爽。”
“你忘了自己与他说过什么了?”宋宴知没想到唐昭宁竟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想到那日送她回去之后,宴海便一直板着脸对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宋宴便很是无奈。
“你也什么话都敢和人说,他从小便同本王一起长大。你乱说话的时候,本王敢笃定他应该是想杀了你的。”
“我并未乱说话。”唐昭宁摇摇头,一脸的不以为意:“王爷不是很清楚我说的都是实话吗?既如此,他若是会因此不满,倒也能够理解。”
“也是,你从来都不屑同本王说这些漂亮话。”宋宴知笑着点点头,轻声认同着。
明明是两人都心照不宣的事情,可宋宴知不知为何宗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这种情绪出现的那一瞬,宋宴知其实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感,让他不禁有些慌乱起来。
“罢了,过去的既然已经过去,也没什么好提的。宴海已经去找苗疆圣女了,我们也该抓紧些动手。”
说着,宋宴知将自己的手臂又往唐昭宁那边送了送,示意唐昭宁要做的话便快些动手。
谁知唐昭宁只是笑吟吟的打开了竹盅,在宋宴知的面前晃了晃道:“这里面没有蛊虫,我骗你的。况且,我不同意你再中一次蛊。”
“什么意思?”不满的看着唐昭宁,宋宴知只觉得自己被人耍了,脸色自然好看不起来。
“你身上已经有只蛊虫了,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人种下的。但只要再给你种一只,你的生死如何,我可就无法预料了。”
唐昭宁撇了撇嘴,她倒是想试试给人下蛊是什么滋味,可她没这个金刚钻自然不可能揽瓷器活。
更何况现在宋宴知的身体正直虚弱,体内还有只蛊虫蛰伏。唐昭宁并不想见人死在自己的手里,当然做事需得斟酌些才行,以免出什么差错。
“我被人下了蛊?”
“是的,那种蛊毒会一点点的吃掉你的脊髓。这也是为何,你会站不起来的原因。”
正当宋宴知不敢相信的看着唐昭宁时,连慕晴姗姗来迟。看着屋内的灰烬,立马蹙紧了双眉看向唐昭宁。
“你就不能用温和一点的方式对付这些蛊虫吗?一把火烧光是方便,但你就不想找到罪魁祸首吗?这么好的机会,全都被你给浪费掉了!”
连慕晴嫌弃的进了屋内,在唐昭宁的面前坐了下来。见宋宴知已经伸出了手,直接一把抓过,搭上了他的脉。
“不行,我学了好几日了,这脉象如何都还未弄清楚。果然,只有蛊术才比较适合我。”
本来连慕晴还一脸的认真,可这副认真的模样甚至都未能坚持一会,便泄气的收回了手。
“看你装模作样的,我还以为你们治病也要诊脉才知道对方中了什么蛊呢?”
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唐昭宁还以为她能够翻出什么花来呢,原来只是个花架子罢了。
“我们有自己识蛊的办法,甚至都不需要凑近了,便能够闻出你身上究竟中了什么蛊。”
连慕晴撇了撇嘴,说着便拿出了一个竹盅,旋即拿起匕首拉过了宋宴知的手,朝着他的手腕就是一刀。
而唐昭宁则是眼疾手快的,将茶杯放在了宋宴知的手腕处,将他流出的血尽数接下。
“为何我以前为王爷医治的时候没察觉出来,他的血居然能臭到这种程度?”
看着茶盅里的污血,唐昭宁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刚想端到面前嗅一嗅,却被连慕晴给抓住了手腕。
“这里面可有不少蛊虫,即便你医术了得,也无非是驱蛊的能力强些,不代表你能百蛊不侵吧?”
连慕晴直接将茶盅抢走,而后拿出火折子,往盅里倒了些火油,直接焚了起来。
这不烧不要紧,火焰刚刚升起,那股子腐烂的臭味便飘散在空中,熏得唐昭宁直恶心。
“这就是食髓的蛊虫。若不是今日蛊虫肆虐,惊动了这蛊虫,怕是我也难轻易察觉。”
在唐昭宁愣神的时候,连慕晴已经从袖中拿出了猪肝,丢在桌案上。
眼瞧着蛊虫一点点的从宋宴知手腕处的伤口爬出,唐昭宁和宋宴知的脸色都变得尤为难看。
那是一直巨大的肉虫,将宋宴知伤口都给顶开了不少。此刻正以一极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