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宁笑的开怀,倒不像是在同人玩笑。宋宴知见状先是愣了一会,旋即轻笑着看向别处,不再搭腔。
不过唐昭宁本就不愿在这种事上同人浪费口舌,见人不再搭腔,便看向了门口有些幸灾乐祸的问道。
“对了王爷,荣佳郡主此刻就在府内等着,说是要用个药膏来定我的罪呢,你当如何应对?”
“所以你觉得,本王应该怎么做才好?”宋宴知慢悠悠的收回目光,似笑非笑的看着唐昭宁。
这是有意将问题抛还给她,唐昭宁见状,立马不满的眯起双眼:“王爷打算怎么做,与我有何关系?”
“这个祸是你闯的,本王自然要问过你打算如何去办。”宋宴知撇了撇嘴,理所应当的道。
“毕竟从一开始,你可是与本王保证绝无意外的。现在出了意外,且让荣佳拿到了证据,本王应该如何去办呢?”
说着宋宴知便操纵着轮椅往门外走去:“横竖你都要给本王一个交代,所以如何解决,自然得你来说。”
“我不知道,王爷应该如何解决就如何去做吧。毕竟虽然郡主手里的药膏是假的,可我的确做了这样的事,大不了就一命抵一命呗。”
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自从发觉宋宴知暂时还需要自己之后,唐昭宁行事便越发张狂。
即便是在沈沐恩,有证据过来讨公道时,唐昭宁也依旧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大有一种你大不了搞死我的疯癫感。
“你就不怕本王将你交出去?依照本王与老师的交情来看,你倒也没有重要到能让本王于老师决裂的地步。”
没想到她竟会这般想,宋宴知立马不满的蹙紧双眉,转头死死的盯着唐昭宁威胁道。
“王爷当然可以将我交出去,前提是王爷是否还想站起来。如果王爷没有这个想法的话,王爷想做什么都可以。”
唐昭宁耸耸肩,对于这么低级的威胁,她自然不会放在眼里。收完之后便溜回自己的房间,换好衣服摆摊去了。
等到唐昭宁离开,宋宴知才顿感无奈地长叹了口气。刚想让宴海将沈沐恩叫来,那人便早已小跑到他的面前。
“宴知哥哥,为何你和太子谈话那个女人可以进去,我却不行?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居然面对太子时也能丝毫不惧?”
气呼呼的看着宋宴知,沈沐恩从来都没有如此挫败过。这种唐昭宁行自己不行的感觉,让她很是受挫。
可话虽然是这么说,沈沐恩在面对太子时依旧害怕的说不出话来。这种打心底的恐惧,并不是那么容易克服的。
“你今日前来究竟有什么事?”面对沈沐恩的质问,宋宴知并没有回答,反而还明知故问道。
“宴知哥哥,这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证据。证据在前,你如何都要为我讨一个公道啊!”
说着,沈沐恩便忍不住的红了眼眶,说着眼泪便夺眶而出。只是她的面颊红肿异常,和着眼泪疼的她是龇牙咧嘴的。
对此,宋宴知只能无奈的将手帕递了过去:“这段时日,她一直都住在本王的王府之中。既如此,你的证据又是从何得来的?”
“本王相信你早已查过这药膏到底是何成分,可平白无故的污蔑人,并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你总得明白吧?”
这些话沈沐恩总是该明白的,她贵为郡主又承了皇恩,办事说话总得妥帖一些的。
可她屡次为了这么点小事,跑到摄政王府来闹,一副不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誓不罢休的样子,让宋宴知很少头疼。
“可我的脸成了这个样子,敢随意动手的就只有她一个人。宴知哥哥,明明我们俩之间的关系才更亲近,为何你要屡次护着那个女人?”
没想到证据确凿的事,宋宴知却当做看不见,反而还要用此事来教训自己,沈沐恩便委屈的不行。
她实在是不明白,明明凭身份,凭样貌,甚至凭品性,她如何都要更甚一乘的才对,凭什么宋宴知选择了唐昭宁,却并未选择她。
沈沐恩不服,也想不出个结果。只能愤怒的看着宋宴知,等着眼前之人给自己一个答案。
“荣佳,你贵为一国郡主,除去宫中的妃子公主之外,你的身份在京中女子中最为珍贵,你要知晓自己的去留,早已不是可以自己随意做主的,你该自重些的。”
头疼的留着太阳穴,宋宴知说完这句话后便让宴知将自己带离了王府。
主家都已经离开,沈沐恩如何都不该继续待在王府。虽然有诸多不甘,她还是老老实实的离开了王府。
在刚回到侯府时,便被唐婉宁给拦了下来。见沈沐恩情绪不高,心下了然,随即轻笑着走了过去。
“看郡主这样子,是即便证据送到手里,王爷也没有要怪罪她的意思?真是难得,她曾经胆子那么小,也不知到底受到谁的指使,反而在摄政王府狐假虎威起来。”
一提起唐昭宁,唐婉宁便难掩眼中的嫌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