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跑开,但大腿还是被隔开了好几条口子。
我拿出手机,打了救护车被送到医院。
医生说,我得缝针。
虽然不用住院,但身边不能离人,可我一直都是独身一人的。
我从小就没有妈妈,一直和父亲相依为命,但三年前我和我爸被周家扫地出门的时候,我爸受不了打击,浑浑噩噩终日醉酒,后来他直接离开了。
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之后我们只简单的通过几次电话,我爸说他心里很乱必须得找个地方放松一下,我也就没再管他。
再后来,我出了国就更没有联系了。
我回国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找我爸,这才发现三年前的那个手机号他早就不用了,我根本联系不上他。
这些年我爸也没有很好的朋友,我想找他都找不到。
医生表情很严肃,“你这种情况身边不能离人,万一磕了碰了情况会加重撕裂,线头又得重新缝一回。”
“你小姑娘肯定爱美,可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这可真是给我出难题了。
我只好在给贺深打了个电话,很奇怪那边还是无人接听。
这可怎么办?找谁来照顾我。
难道我要请个护工吗。
那也行!
虽说照顾个一周两周收费很高,但也总比我一个人在家行动不便来的强。
我向医生道了谢,正在医院门口准备打车回去,同时我也在网上浏览了一下,想找一个阿姨,
可还没一会儿,我面前突然停了一辆车,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车窗摇下居然是周浔笙。
还不等我询问出声,他便看到了我抱着纱布的大腿,眉头狠狠一皱。
“你怎么又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