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戮不疾不徐地又喝了一杯酒,重重地摔下青瓷杯盏时,他舒出一口气,陈最余光瞥见他手上的抓痕差不多快要复原了,忽听他问道:“她今日三餐都吃了么?”
陈最真是头疼得很,但凡他从外头回来,关心的就只有她的事情。
“回禀殿下,她今日醒的晚,只吃了晚膳。”
沈戮便又喝下三杯,起身醉醺醺地走向前几步,陈最赶忙去扶,他一把推开陈最,令道:“谁也不准来扰我们。”
“我们”这二字就显得格外暧昧了。
毕竟上一次闹得厉害,沈戮进了她房里就有摔砸器物的声音传出,亦或者是她的尖叫与咒骂,陈最也是怕闹出人命来,带着手下匆匆赶进房内,就见到那副极其香艳的景象。
沈戮正把她按在桌子上,胸前雪白都袒露无疑,令陈最满面通红,吓得赶忙躬身退出,猛地将房门紧关上。
这次听见沈戮的叮嘱,便知他心里还在耿耿于怀着当日之事。哪怕他醉了,该记得的,根本不会忘。
陈最也是因此而心中惶恐,他觉得沈戮如今已然是越发狠辣,连对待容妤,也只剩下侵占,少了怜惜。
此时此刻,沈戮借着酒意爬上了容妤的床,她虽装疯卖傻,平日里也只是凭着一股子冲劲儿与他抵抗,今日没有服用过五石散,她身子早就没了力气,只能任凭他翻来覆去地折腾。
等一两个时辰后,他尽兴了,就穿戴好了衣裳离开。
命人进去给她擦拭身子时,晓灵和另外两个侍女每次都能见到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榻上,双眼直勾勾的,像是具行尸走肉。
晓灵心疼她,一边哭一边为她擦身,其他侍女就把沈戮赏赐给容妤的五石散喂给她吃,就好像是每次过后的奖赏。
亦是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