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手?”
“毒杀安王,这还不狠吗?安王何罪之有?忠孝节义,少了哪个字了?十八岁带兵打仗,带领兄弟们冲锋陷阵,那时新皇在哪里?说不定还躺在贵妃怀里吃奶呢,对外不行,对自己兄弟倒是挺会耍阴谋诡计,上来就赶尽杀绝,说他猪狗不如,我还说轻了呢。”
一想起此人下毒手毒杀安王,他恨不得把话说得恶毒些,可惜他不是粗人,粗话储备有限,实在骂不出更狠的话来。
“新皇有这么糟糕吗?”
“糟糕一万倍。你们回去告诉新皇,我王柏当生是安王的人,死是安王的鬼,此生此世,要我效忠于别人,那是痴心梦想,我不象程三那条狗,我们都不象。”
“你不是孝子吗,你母亲病得正重,你这样说不等于是断了你母亲的活路了吗?”
王柏当眼睛顿时湿润了,但仍是擦掉眼泪,冷笑道:“自古忠孝难两全,我王柏当既然跟随了安王,便只能来世再报父母养育之恩了,反正绝不学程咬京这种小人,他奶奶得好好的人不做,去做浑蛋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