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细皮嫩肉的,晕过去了倒省事,好好让爷爽一把……”
锦桑宁感觉到身上一凉,一睁眼,一张猥琐的嘴脸凑到锦桑宁眼前,吓得她下意识地两根手指微勾,往前狠狠一戳。
哪来的猪精转世。
“啊!我的眼睛。”
官差捂着眼睛流泪,龇牙咧嘴道:“臭娘们,装什么贞洁烈女,还以为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啊,不过是流放的罪奴,落到老子手里看我不弄死你!”
什么千金流放?
锦桑宁大脑空白一瞬,顿时涌入大段陌生的记忆。
原来她是穿越到了古代锦家二房嫡女身上。
锦家乃当朝圣上最宠爱的贵妃母家,好巧不巧前几日锦家涉嫌逆党一案,被判抄家灭族。
除了锦老爷子和各房老爷被判斩首,其余锦家人都被判了流放西北边境的邕西城,这还是贵妃跪在御书房外一天一夜求来的恩典。
锦桑宁刚回神,一条粗糙的长鞭圈住她的脖子,官差阴狠一笑,用力地往后拽,鞭子越来越紧。
“现在跪下来求着小爷宠幸你,还能少点苦头吃!”
锦桑宁被勒得脖子通红,吃力地抓着脖子上的绳子,紧紧咬着牙。
官差迫不及待地解开腰间的裤绳,拽着她的头发拖过来,将人压向胯间,猥琐大笑:“也就是喜欢你这带劲儿的!”
砰的一声,破门被人撞开。
“大人,放过我的孩子吧!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常氏进门双膝跪下,泪流满面的卑微哀求着。
锦桑宁吃力地掀开眼皮,“娘……别……”
官差甩开锦桑宁后就要对着常氏解腰带,却不想身后的锦桑宁突然红了眼,将长鞭狠狠勒住他的脖子。
“宁儿不可!流放罪奴谋杀官差是要判极刑的!”
常氏急急上前把勒人的长鞭给夺走。
官差惊魂未定,“你你你……大胆。”
锦桑宁寒声道:“你当真以为我们是翻不了身,要被你小小官差欺辱至此?你可别忘了我们被流放的目的地是何处。”
邕西乃我朝西北边境,更是国家的关键城门,常年战乱不断,为此圣上特派了忠勇侯之子沈望舟千骑将军镇守边关。
沈望舟武力非凡,才智超群,很受皇帝重用。
官差露出几分疑惑,锦桑宁嗤笑道:“忠勇侯府邸与锦家府邸距离甚近,千骑将军与我们家亦往来甚多,锦家在流放前我本就是快到了议亲的年纪,就凭我与千骑将军的关系,你若敢将今日之事说出去半个字,我保证你尸首彻底留在邕西城!”
锦桑宁的声音肯定又充斥着威胁的寒意,就连常氏听得都有些怀疑自己了。
他们家什么时候和千骑将军有关系了?
不就是小时候这丫头抢了盒沈望舟的樱桃煎吗?
官差听得背后沁出了冷汗,我的天爷啊,竟然不小心就差点惹了将军夫人!
那官差谄媚一笑,“先前是小的有眼无珠,惹了二位,还望夫人和小姐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这条狗命。”
锦桑宁厌恶地扫他一眼,咣当一声将手里的刀丢到地上,垂下发抖的手,冷冷吐字:“滚。”
官差连忙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连滚带爬就离开了荒野间的破屋,连佩刀都忘记拿了。
确定人走远了,锦桑宁脚下控制不住,整个人栽倒在常氏的怀里。
“宁儿!”
常氏心急如焚,想要将锦家其他的人喊来帮忙,却被锦桑宁捂住了嘴。
她摇摇头。
在她的记忆里,锦家人爱清誉胜过性命,若是让几位哥哥知晓她被那畜生险些玷污,他们必定是要豁出性命也要将人杀了。
事情闹大,对他们都不利。
锦桑宁眼皮一沉,彻底的晕睡过去。
眼前彻底陷入黑暗之前,锦桑宁感觉到手边的刀忽的一轻,似乎是在眼前闪了一道白光,就不见了。
此次流放的罪犯甚多,大家各自以家族为核心抱团在一起。
而锦家寻了处依着水井的位置歇着。
“宁儿若是一直昏迷下去是要有生命危险的,不行,我去同那官差说一声,今日更换路线从滁州城去往邕西。”
说话的是二房长子锦佑安,锦家共有三房,大房有两子一女,二房则是锦佑安和锦桑宁,三房则有两个女儿。
常氏抬起哭红的眼,“那官差能同意吗?”
锦佑安紧紧握拳,咬牙道:“大不了我便求他,无论如何都不能看着宁儿出事。”
“那些官差本就对流放罪奴不善,如今再去找事,只怕日后我们的粮水都要被克扣得不剩了,宁儿好端端地乱跑作甚?”
说话的人是大房的夫人梁氏,她拧着眉,语气中明显有些不忿。
大房